钱芝把素描递给了谢欢。
刚想接,却闻到了一阵刺鼻的异香——来自母亲的香水,是她一贯用的那一味香,平常时候闻着觉得挺幽香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觉得特别恶心。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转身扶墙,就是阵干呕,整个人天旋地转的,感觉随时随地都能倒下去。
傅北尧忙把人扶住,一脸担忧道:“小欢,怎么了?这是吃坏肚子了吗?”
谢欢回答不上来,肚腹不断地痉挛着,恨不得把胃都给吐出来。
钱芝走上前,惊疑地打量着,心头被一种恐惧笼罩住了,这模样,她最是清楚不过了,是。。。。。。
“小欢?你这是怀孕了?”
问话的是傅珩。
他也看出苗头了,自己有两任妻子,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发妻怀傅珩时没什么反应,但是钱芝怀的那两胎都这样,吐到那真是天翻地覆。
傅渊的目光一深,暗暗射出惊喜之色,唇角不由自主就翘了翘。
傅北尧的眼睛顿时发直了:
又。。。。。。又怀上了?
该死的傅渊。
他想瞪向傅渊,但碍于父亲在,不能表现出来。
钱芝打了一个激灵:
不好,又是孽种。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谢欢也惊呆了:
怀。。。。。。孕?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