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
阿棠还在边上呢。
他下巴搁她肩上,手捂着她的肚子:“知道了知道了,伤好之前,你别诱惑我就行。”
“我哪有诱惑你!”
“你冲我笑一笑,软软叫我一声,勾我一下脖子,都是诱惑,都能让我控制不住,想把你放倒。。。。。。唔。。。。。。我对别的女人不起反应。。。。。。唔。。。。。。就你最厉害,一勾一个欲火焚身。。。。。。唔。。。。。。比春药还管用。。。。。。唔。。。。。。能让我鏖战不停。。。。。。唔。。。。。。”
嘴被捂住好几次。
这人越说越无耻。
好在阿棠识趣走了。
“你够了。”
她咬牙切齿,脸烧得厉害。
这坏蛋,故意的。
傅渊一正本经道:“不够,完全要不够。我现在很后悔在你肚子里播种了。有它在,影响我寻欢作乐。。。。。。唔。。。。。。”
还说。
坏蛋。
她搞来一张大创口贴,把他嘴给贴住了。
他眉眼都笑,把它扯了,抱得紧紧的:“真好。这样抱着你,真好。。。。。。这样逗你玩,真有意思。。。。。。”
还不断进攻她的脖子,玩得不亦乐乎。
她怕痒,躲着,却被逗得想笑——这好心情实在不应该,她憋了又憋:
“喂,正经点,有件事,我得和你说,我知道郑臣恩为什么暗算你了。。。。。。”
她捧着他的脸,无比认真说道:
“你知道冉冉是谁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