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大骇,冲过来,护着她往边靠,手被反光镜撞出了血,却顾不得看伤,而是冲那骑手怒叫:“长不长眼睛,这是在弄堂,你开这么快,急着去投胎啊!有你这样送外卖的吗?”
那人停都没停一下。
谢欢看到他的手臂受伤了,正滋啦滋啦流着血。
“哎呀,你受伤了,我给处理一下。。。。。。”
她连忙把他拉进了工作室。
工作室备有各种药物,为的是以防备一,毕竟这里进进出出全是孩子。
傅渊当然不会拒绝,看到她紧张自己,为自己处理伤口,他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当她低垂着天鹅颈专注在他身上时,他满眼全是她。
此时此刻,他好想将她拥入怀。
可是,不能。
他不能吓着她。
既然是追求,他就得一步一步来,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己,绝对不能用以前那种霸道的手段,强行将她控制在自己的世界里头。
喜欢是彼此之间情不自禁地靠近,而不是强取豪夺。
现在,他懂了。
之前为什么谢欢那么怕他,因为他的爱带着以自我为中心的掠夺,不带尊重,这对于女性来说,不是爱,而是虐。
“好了,回头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
“谢谢。”
她抬头,正好对上他深深的目光。
这半年住在这里,她有不少年轻男子对他感兴趣,哪怕她破相了,但依旧吸引不少异性。
可惜她都无感,也从来不给他们机会,可不知为什么,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她总有一种异样感,特别是对上他深情的目光时,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看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深爱的女人。
“老渊,我是不是长得有点像你太太?”
她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