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的温柔攻占。
“有。”
“说。”
“你走近点。”
“我听得到。”
她才不要走近。
他闷闷叹息,走上前,这一次直接把她搂住了。
她的脸,顿时涨得红红的。
“你疯了吗?”
“嗯,我想你想疯了。小白,我不做什么,就抱一会儿。你别动,求你了。”
可凭什么,她要给他抱。
男人的力量岂是她想挣就挣得开的,而这种强制手段,令她脑仁疼,好像记忆里,她就曾被这样禁锢过。
她的汗毛竖起,似在害怕他会有其他过激行为。
但所幸,他很快就放开了她,还给她戴上了口罩,低低说:“去吧!”
眼神热烈。
他有在克制。
嗯,她明显感受到他想吻她的,但没有。
她逃了,心头暗暗恼火,他太霸道了,她不喜欢。
傅渊呢,摸了摸胸口,疼呢,伤口不会是裂开了吧!
*
晚上,谢欢陪归南守灵。
归南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一样,依偎在谢欢怀里。
谢欢抚着她的背,心疼她。
她是被父亲宠着长大的孩子,没有母亲,父亲就是一切,可她才成年,就失去了父亲,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第二天,追念会如期举行,有一个年长的男人追述了归老的一生。
谢欢震惊地发现,归老好像是一个改邪归正的大头目,已退圈,但他在某个圈子里依旧有着不可估量的威慑力,来的很多悼念者都有来头。
每个来悼念的头头,身后都跟着一帮小喽喽,神情皆恭恭敬敬,以至于现场气氛显得格外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