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把对方孩子杀了还做成煲仔饭给对方送过去!
光是想想那场景,痛苦教徒就感觉腿软了。
卧,卧槽……这是什么终极侮辱?
痛苦教徒目瞪口呆,他干献祭这一行也很多年了,死祭活祭都尝试过很多次,但从未如此大开眼界过。
白榆微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祭品肯定能给龙母带来惊喜吔!”
痛苦教徒面目扭曲,大受震撼的同时。
他居然还升起了一丝丝的……敬佩。
您才是真正的痛苦教徒吧?
一时间这位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几年的密教徒感觉自己都不配称之为痛苦教徒。
他虽然知道怎么折磨人和施加痛苦来取悦半神,但他扪心自问,自己可做不到让半神的脸上都露出痛苦面具的表情。
敢对半神施加痛苦,这才是究极的折磨吧?
不过……如果真这么干了。
他肯定要完蛋。
();() 而且负责布置祭坛的我也跑不掉。
还好提前阻止了。
还好……
擦了擦冷汗,忽然痛苦教徒浑身一震,对了刚刚这人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一次献祭?
“你刚刚献祭给骨血溶解的人皮袋里,装的难道也是?”
“是啊,都是溶血教徒的零件。”白榆微笑着说。
“……骨血溶解怎么说?”
“听上去,它吃的可开心了。”白榆说:“还吧唧嘴呢。”
“……朋友,不,兄弟,不,家人……你听我一句劝,献祭这一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我这小小祭坛如何能容纳你这位大佬,您还是换个地儿吧。”
痛苦教徒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直接汗流浃背。
白榆微笑:“这有什么把握不住的,你不是也已经献祭了吗?”
痛苦教徒一愣:“我什么时候?”
说完才反应过来。
自己第一次献祭示范的时候,好像,大概,也许,可能……用的是这个黑发的青年提供的人皮袋子。
“!!!!!”
痛苦教徒直接头皮发麻,声音都尖锐了:“你放上去的祭品到底是——”
“如你所想。”白榆竖起大拇指。
“Nooooo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