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把琉璃盏递到杨氏面前,“你害死自己的夫君,交代清楚吧。”
“……我怎么可能害死夫君?”杨氏的眼里布满了惊恐,声泪俱下,“大人,我嫁到秦家多年,夫君对我冷淡,一个月难得跟我同榻一次……”
“婆母不是出言讥讽,就是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我有口难言,想尽各种法子伺候夫君,盼着夫君多看我一眼。”
“可是,夫君每日回来就待在书房忙公务,看我一眼都难……”
她泪落如雨,哭得快断气了。
叶姝影无法体会她的苦楚、煎熬与绝望,心里多了几分同情。
“你在葡萄酒里加了什么?”
“我上街时偶然听闻,有一种冰片有催情之效,用过的人都争相回购。我想为秦家开枝散叶,想跟夫君欢好,便花了六百两买了两片。”杨氏道。
众人惊得咋舌。
这催情的玩意儿也太贵了吧!
少少美眸一亮,“冰片催情?叫什么?你是不是还有一片?”
杨氏点头,吩
咐锦儿回寝房取来,“掌柜说,准备好琉璃盏,倒入葡萄酒,再放香肌冰片,便万事俱备。”
她痛哭流涕,“大人,我真的不知这冰片会害死夫君……若我知道,一定不会用……”
秦夫人捶胸顿足地嚎哭。
沈慕和乔家兄弟面面相觑,世间惨剧莫过于此。
叶姝影难过地想,倘若秦夫人对杨氏宽容一点,倘若母子俩、夫妻俩多点沟通,也许悲剧就不会上演。
锦儿取来一只锦盒。
少少打开锦盒,里面的冰片比云片糕薄几分,色白,无味。
“如何?”叶姝影问道。
“暂时没现有毒,催情之效又强又猛。”少少用手指捻了捻,“我带回去研究。”
“把杨氏押回大理寺候审。”沈慕吩咐外边的差役。
杨氏万念俱灰,踉跄着被两个差役带走了。
秦夫人哭着哀求:“大人,我儿死得这么冤,你们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
少少把香肌冰片切了一小块,放在特制的药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