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的鼻子，若她们的香粉、香膏、香球或熏香等物里有此香，她一定会闻到。
沈慕道：“我们去街上卖香品的铺子看看。”
叶姝影正有此意。
狱卒来报，顾千鸿要见沈慕。
他前往大牢，看见顾千鸿仰头望着那一方小小的天窗，一束阳光正好落在他胡须拉杂、憔悴粗糙的脸庞，忧郁里带着几分天真。
在牢房待了几日，倒是长胖了。
“小舅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慕，你告诉我，
霜儿真的死了吗？”
顾千鸿抓着铁栏，眼里布满了伤感的血丝。
沈慕颔，“此案的几位姑娘都死了，至于死因，大理寺正在调查。”
“死了，死了……”
顾千鸿颓然地踉跄着后退，跌坐在硬木板床上。
眉骨酸涩，热泪涌出。
沈慕理解他的心情，想必很矛盾吧。
虽然小舅舅看透了凌霜儿水性杨花的本性，但付出的感情不可能很快收回来。
曾经最爱的女子死于非命，他伤心难过、怅然若失是人之常情。
“你想看看她吗？我可以安排。”沈慕问道。
“不必了。”顾千鸿沙哑道。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徒增伤感罢了。
“你多忍耐几日，此案很快便会查清，到时我亲自接你出去。”
说罢，沈慕离开大牢。
这日，他和叶姝影逛了十几家卖香品的铺子，可是，没找到类似香气的香品。
在茶楼歇脚喝茶时，他见她垂头丧气，握着她的小手。
“莫灰心，明日我们继续找。”
“嗯，只要神秘买主还在洛阳，一定可以找到他！”
她为自己打气，凶手一定逃不出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天色渐暗，沈慕送她回府，不回大理寺了。
叶姝影见他没有离去的意思，猜到他的意图，“你不回府吗？”
“饿了，可以蹭饭吗？”
他的语气不是征求她的同意，倒像是通知。
她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