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匆匆地来报:“老爷,有人看见大理寺的差役运送三大车出城。”
林建东合眼假寐,听了这话,眉目微拧。
“一个都没回来吗?”他的声音格外的苍老、沉重。
“……没有。”管家替主子心疼,“老爷,您把培养多年的精锐都派出去了?”
林建东轻轻地点头。
这些年,他花重金秘密培养杀手,四十多个杀手个个武功高强,为他办了不少阴私之事。
今夜,他派了二十多个去大理寺,杀手领在在其中。
未曾料到,他们全部折在大理寺。
“我低估了那个姓慕的。”
林建东悔恨又心痛,好似被生生地剜了一块肉。
那个神秘的慕大人,既有本事,那就应该有胆量迎接他的狙杀。
……
少少的左臂和后背有剑伤,叶姝影给她上药、包扎,再帮她穿好衣裳。
“今夜没事了,你早点歇息。”
她扶少少躺下来,盖好锦衾。
少少笑道:“都是皮外伤,不打紧。”
叶姝影把一盆红彤彤的水端出去,关了门。
沈慕和乔飞羽把郭杰辉转移到死牢,刚从大牢出来。
“慕大人,你受伤了?”她看见银子孔雀的银白衣袍沾了不少血迹。
“我没受伤,是那些杀手的血。”
沈慕径自回东厢房。
乔飞羽故作柔弱,矫揉造作道:“牢房里那么多血,太吓人了。小影,我头晕胸闷,你扶我去厢房好不好?”
叶姝影回给他:“呕”
她快步追上,在沈慕关门之前抵住房门。
“你干什么?”他拦住她,察觉到内息紊乱,血脉汹涌……
“我有重要的事问你。”
她使力顶着房门,不让他关上。
突然,沈慕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叶姝影惊骇地把他扶进里面。
“你的隐疾又作了吗?”
“不是,刚才杀那些人,消耗了不少内力,内息紊乱……我运功疗伤便可,你走吧。”
他坐在床沿,忍着脏腑的闷痛,不忘改变声线。
她气急道:“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怎么能失去这个老天爷赏赐的良机?!
“你和沈大公子已经订下婚事,不可再与别的男子举止暧昧,牵扯不清。”沈慕佯装动怒,“还不走?”
“这叫举止暧昧吗?哪里牵扯不清了?”叶姝影的眼里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