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已经提着行李袋来到客厅。
跟在我身后的花虎子也走了进来,把手里的行李放在地上,一脸茫然的问道:“哪呢?我怎么没听到风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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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不可能啊,这么大声……”
话还没说完呢,身后传来了“咣当”一声,吓得我们俩一激灵,转过头看向身后,才现房门被关上了,我吐槽道:“吓我一跳。”
花虎子嘲笑我说道:“看你那胆,刚刚还说我呢,这不就是过堂风把门给吹关上了,有啥好害怕的?”
我懒得和花虎子争辩,“东西都是卧室,西边的卧室里还带一个储物间,中介说那也算是个卧室,你睡哪边?你选。”
花虎子很识趣的说道:“我都没出房租呢,我就睡房间少的东边吧,西边留给你了。”
说着,花虎子就向东边的房门走去,我是没得选了,只能去西屋。
在推开西屋屋门的时候,房间里飘荡的霉味道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更加的浓烈了,霉的味道中还带着一点点腥味,这让我很纳闷,我本能的抬起头看向窗子,我觉得昨天中午就开窗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霉味道呢?不应该啊。
当我的目光落在窗子上的时候,就现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也就是说,这一天一夜并没有通风,那么屋子里味道重就合情合理了。
我把行李袋丢在了床上,走到窗前再次推开窗子,在窗子出现一条缝隙的时候,风吹了进来,那串风铃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和刚刚我进门时听到的一样。
就在我欣赏风铃声音的时候,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他妈的窗子是关着的啊,还有……西屋的门也是关着的,在没有风的情况下,风铃是怎么出声音的?
我很确定我刚刚进门的时候,的确是听到了风铃声,而花虎子……
“咣当——”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我一哆嗦,屋门重重的关上,同时感受到了窗外有风吹进来,还有,风铃声。
我是彻底的不淡定了,心里默念道:黄小跳,黄小跳你在哪呢?快快出现,我想你了。
没反应!
我又换一种语气哀求道:“跳哥,跳哥你在不在?给我个回应好不好?你不搭理我,我心慌。
仍旧没反应。
我第三次呼喊到:跳哥你别开玩笑行不行?我真的有点慌了,你再不出现,我生气了啊,我去我姐那给你打小报告。
还是没反应。
这时我彻底慌了,我大声喊道:“花虎子……虎子……”
在喊完这两声的时候,我就特别期待花虎子能给我个回应,哪怕是应一声也好。
然而,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虎子——”我在卧室里面扯着嗓子喊道:“你他妈聋了?听到了应一声啊。”
还是没动静!
我快步走向西屋门口,一转身看到的就是中介说的第三个卧室,这他妈的绝对不能算是卧室,最多只能算是西屋的储物间,因为这个卧室的门就在我的正对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扇门的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本能的盯着那扇门看回过去,隐约看到门扇好像挂着什么东西,似有似无的。
然而,此时内心的恐惧已经不允许我多研究这扇门了,我快步走向西屋门口,只想快点逃出去,我一边走还一边喊花虎子的名字,我都不记得我喊叫了多少声,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花虎子没给我任何回应,这让我联想到了之前的一些遭遇,难道我被拉入了某个幻境?
我快步走向西屋门口,伸手抓住了门把手,我甚至做好了这扇门已经打不开的准备,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正要拉门呢,门却突然被撞开,我当时是没有任何防备的,被撞开的门直接和我的额头生了亲密接触,脑门被撞出了一条伤口,鲜血顺着眉心流淌,滴落到了地板上。
这一下被撞的是真的疼,我蹲在地上捂着脑门,感觉到鲜血的温度传到了我的手掌心,滴落在地板上的血,很快渗透到了地板缝隙中,度非常快,感觉就像是下面有人在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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