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墨神色一僵,他刚听沈从周说,孟梓歌性子温软可爱,特别好说话,肯定会和他换座位的。
他和许知俏之间如果有误会,最好尽快解开,拖得越久,以后想再追回来就越难。
所以即便心里还有所疑虑,可他还是主动过来了。
哪知道孟梓歌这关他就没过去。
秦时墨向来心高气傲惯了,除了许知俏,他何时受过人冷脸?
可为了这个“宝贵”的位置,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忍气吞声地又说:
“我有事想和……她谈谈。”
“我不想和你谈。”许知俏适时开口,孟梓歌听到就差当众鼓掌吹个口哨了。
这才是她的闺蜜嘛!
敢背叛你一次的男人,就绝对会背叛你第二次!
这种狗男人,根本就不能给他机会!
秦时墨目光闪了闪,他感觉到周围已经有人向他这面打量。
向来爱面子的他,脸上当时就有些挂不住。
尤其在穆星阳也向他投来目光的时候,秦时墨终于不想再和她们多说,直接伸手扣住许知俏手腕,强压下心头的烦乱不安:
“出来一下,我确实有事想和你说。”
他其实一直想不通,自己是因为看到她和穆星阳亲热,所以才口不择言伤了她。
可他却感觉许知俏对他的态度也在一夜之间发生改变。
他刚才一直在想,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已经缓和了许多,她应该不至于突然就对他放狠话发飙。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清楚的。
他想问个清楚,哪怕是死,也想死个明白。
哪知就在他扣住许知俏手腕的时候,一枚银针已经抵在了手背虎口处。
细微的酸痛感传来,秦时墨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瞳仁晃动。
她居然用针扎他?
那天她给老爷子施针的时候,他全程都是看见的。
他当时不仅很佩服她,甚至还想到了她之前用药末戏耍秦铭时的模样。
那么得意,又那么不屑一顾。
怪不得她对秦铭无所顾忌,哪怕和那种人渣结婚都觉得无所谓。
因为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她精通医术,擅长针灸,自然也可以用这尖细的银针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