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睡觉。”秦时墨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和你睡觉。”
一直到天蒙蒙亮,许知俏才彻底睡着。
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这男人纯良的外表骗了,他明明精力充沛,怎么可能会睡觉呢?
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
许知俏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腹中空空,才不得不爬起来出去觅食。
她以为秦时墨已经走了,却不料他正站在露台上打电话。
大概是怕吵醒自己,他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
“爷爷,我已经说过了,暂时不会带她回去的……嗯,没吵架……是我的问题……”
秦时墨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转头,恰好看到许知俏正坐在沙发上望着他,立刻向她摆了摆手,随后对电话那端道:
“爷爷,我还有事,先挂了。”
秦时墨挂断电话,走到沙发旁,十分自然地弯腰要亲她。
许知俏却偏头躲过,问他:
“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问完就后悔了。
就凭他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掐着她的腰,没完没了地折腾她,恐怕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哪知对方却顺势坐在她身旁,紧贴着她,把那只包扎的手递到她面前:
“我不知道,你给我瞧瞧。”
“你自己没感觉吗?”即便嘴上这样问着,许知俏还是任劳任怨地揭开纱布,仔仔细细观察着恢复情况。
红肿消了,有些细小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就剩下两道比较大的伤口,还隐隐泛红。
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宝宝的药真是神药,这么两天就好了。”秦时墨毫不吝啬地夸奖。
许知俏很受用:“这回你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
她当时说药效很好的时候,他还敷衍着点头,一看就是不信。
秦时墨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嘴角噙着笑,见她不备,凑上去亲了她的脸颊:
“谢谢宝宝。”
许知俏往旁边躲了躲:“别这么叫我。”
青天白日的,她总会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十分不自在。
秦时墨却根本不听,反而趁着她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左一声“宝宝”,右一声“宝宝”,直叫得许知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才稍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