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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中文>封妖的灯火投胎了78>115闹腾的一晚

115闹腾的一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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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握着斩不平,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着剑,剑身搭在肩膀上,脚下开着封妖窟的出入口,从头到脚从人到剑覆盖着镇狱火,格外嚣张地大声喊“还有谁”

来的是宗教局的,聂然半点不虚。如果是妖怪,它们什么下三路的招式用起来都毫无压力,什么事都敢干,聂然得小心点。可宗教局嘛,家大业大规矩大,这么一个闹市区,但凡伤到几个普通人,他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好端端地吃着饭在洞天观的群里聊着天晒着美食图,突然间放下筷子跟宗教局的打起架来了,一个打一群,怎么也不是她没道理吧如果说她拒捕,他们没有出示逮捕文件,就连证件,鬼知道是不是路边二十块钱一个找人做的假证。

不过,对方万一真的是冒充的呢如果这次来的人跟上次玉虚老道坑她那样,想诱她出手伤到无辜来个陷害,那也会很麻烦。像师父那样躺进icu了还在维护她的人不会有几个的。

聂然决定,敌不动,我不动,但态度要有,吓得要吓住他们不敢贸然乱来。

她为什么要出手就一个镇狱火呼过去镇狱火是招牌啊先来一个下马威,震住对方少点动作。毕竟敌暗我明,自己容易吃亏。

聂然注意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把她当作不存在,像她吃饭的那家餐馆门口的一个站在门口揽客、送客的服务员,明显的心不在焉,嘴里和手上的动作招呼着进出的客人,目光却没落在客人和店中的生意上,而是频繁用眼角余光瞄向她。

夏天,大家都穿得薄,包括服务员,也就是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那服务员明明不用端茶倒水擦桌子,却偏偏跟收餐具的服务员一样系了条围裙。别人的围裙口袋是摆设,他的塞得鼓鼓的。

这个马脚露得有点大哈。

距离服务员不远处,有个卖冰粉的中年男人。人家来买冰粉,他直接说“不卖。”

聂然跟那人离得远,听不见他说话,但从过往人员的表情,以及那人的口型和摆手的肢体动作。出摊不卖东西,出毛线摊呀,一点都不专业,还不如三流电视剧里的路人演员呢。

距离她不到十米远,有一个玩手机的,情绪相当充沛,一副特别伤心还特别隐忍的样子,咬牙切齿,平均过几秒就微微扭头瞟过来一眼,那眼神如同仇人。

聂然从小到大就喜欢凑热闹八卦,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学校、或者是在镇上,只要有八卦热闹可以,她一定闻风而动,磕着瓜子热闹,有时候围观群众比八卦本人还热闹,那个又是一种热闹。

人得多了,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该是个什么样子,一目了然。

她的周围,分散了十几个人,跟四周做生意的、往来的,明显有种不相融的违和感。这份违和感大致分为两点,一点是真的路人眼神都不带往别处瞟的,或者是一眼就挪开的,绝不会多第二眼。做生意的专注自家生意都忙不过来,注意力全在美女帅哥进来吃饭嘛,这一点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别的上面。第二点,就是她遭过斩不平里那八个干尸老道士留下来的填鸭式暴击嘛,虽然她总是傻傻分不清楚各个方位的符号谁是谁,谁是干嘛的,谁跟谁又是亲戚在某种时候会变成谁,谁又会往谁那里蹦,但是它们摆成一盘摆在面前,她总还认得出那是一个阵。

不会下围棋,认出棋盘、棋子不难的吧。

下棋很难,砸棋盘还不容易吗

聂然奔着离她最近,伤心气愤宛若死了妈的那年轻人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她跑动的时候,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旁的风,跟周围的风向是呈反向的。别人的衣服都是往右飘,风是从左往右吹的,她往右边跑,迎着风,风却是往前面吹。

这么明显的提示,送分题了哈。

巽风逆转,有口诀的嘛,不过,那什么踏坎过离,踏巽转坤,听不懂。好在学的时候,老道士还蹦哒了,那魔鬼般的步伐,让人差点就想跟着扭。聂然便按照当时转来转去的步法跟着扭了一通,风向突然变对了,也她而到了那人的跟前,见到那人正用活见鬼的眼神着她。

聂然这次没用镇狱火,啪地一个巴掌挥出去,扇得那人的脸扭曲变形,牙齿飞出几颗,斜斜地飞出去,摔倒在地。

周围的路人惊诧地扭头过来,有人的眼睛都直了,有人嘴巴都张圆了。

聂然扛着剑,无比嚣张,“伏击老子,也不问问我师父是哪个。”虽然她学的阵法跟师父没有半毛线的关系,咳,也还是有半毛线的关系,毕竟那些是师父的祖宗嘛。不过,这种事不能拿出来说,得适当留点底牌,果断让师父背这个锅就对了。

突然,一声波罗波罗蜜的大吼,一个钟从天而降。那钟,最开始只有鸡蛋大小,随着迅速落下,比见风涨还快,眼就变成寺庙里那种挂起来天天撞的比人还高的大钟。这种还发着金光。

让它罩住那还得了

况且,波罗蜜又是个什么物鬼核特别大的那种热带水果吗

聂然才不管它她挥起斩不平,运足真气,对着落下来的钟就劈了下去。

通常,劈,是属于大刀的专利,剑容易砍折

可斩不平够利呀,而且还挺坚固。

聂然半点不虚。

一剑下去,手起,剑落,斩在钟上,大钟金光四溢,还有符光哗啦啦哗啦啦地往外冒,宛若有一大群和尚同时念经。

怕你不成,一剑不行,斩两剑,两剑不成,斩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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