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傅寒江扯开抹大大的笑,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
姚乐怡和傅寒川对视一眼,并不信他的话。
他们自幼相识,他有没有事,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他不止是身上有伤,伤的更重的,只怕是心里。
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傅寒江的体温又烧了上来。
医生来查过房,给他加了药。
责备的道,“怎么能让他淋凉水?他本身就是肺炎,这是大忌!”
傅寒川只好叮嘱看护,“从现在开始,盯紧小傅总,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再找个人和你一起。”
“是,大傅总。”
高烧伴随心病,傅寒江烧的迷迷糊糊。
出了病房,姚乐怡憋了一肚子话,对着傅寒川劈头就问。
“是盛相思吗?”
“……”傅寒川默然,“我不清楚。”
“哼!”
姚乐怡冷笑,她已然明白了,“你故意拖着消息,不让我知道,就是为了让盛相思来伤他的?”
傅寒川想要争辩,却不得章法。“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你们啊!”姚乐怡摇头,愤愤的道,“我说过多少次了,盛相思对寒江没有真心,你们非不信!”
傅寒川默然,无可反驳。
“你去忙吧。”姚乐怡压下怒火,语气缓了缓,“寒江这边,有我陪着。”
傅寒川犹豫,“你的身体?”
“没事。”
姚乐怡摇摇头,“我这腿,一天两天好不了,也死不了,寒江这样,你忍心他一个人?”
傅寒川没再多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病来如山倒。
比起前两天,傅寒江这一次的病势更为凶险,一连两天,高烧不退。
最低的时候,都没下过38c。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姚乐怡坐在轮椅上,守在病床边。
傅寒江烧的满脸通红,嘴唇起皮,一时间又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汗湿了……
姚乐怡握着毛巾给他擦汗,又拿了冰袋给他敷着,不时更换。
“寒江,快点好起来吧。”
…
这天,盛相思上午没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