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安和千夜,今年15岁,家住横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有一个貌美如花令我自愧不如的网球部部长同桌。
托他的福,我得以逃脱风纪委员真田弦一郎同学的魔爪,实在是万分感谢。
要知道,现在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啊真田弦一郎你不是人
明天还有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不知道我的美人同桌愿不愿意向我伸出援手。
“只是逃了体育课而已我错了,我下次还敢。”我嘀嘀咕咕,小声逼逼。
背着我可的小狐狸包一路疯跑,我就是整条街最靓的崽。
虽然这条街就我一个人。
路上的小商铺老早就关了门,那家咖喱超辣辣到我怀疑人生的店也没有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弹痕触目惊心。
龙头战争,即使是身为学生的我也有所耳闻。
托那群黑手党的福,在今年,横滨和东京、博多一起荣获了日本最不宜居城市前三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欸我好像不能用那群来形容他们。”我突然想起,我的老爹老妈,好像似乎大概,也是港口黑手党。
“嘛,凡是都有例外,平常心,平常心。”我一边自我说服,一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好饿我怎么还没到家。
可恶妈妈做的饭肯定被那个家伙吃完了我邪恶的老父亲绝对不会给我多留一口
“因为我超喜欢禾子禾子做的心晚餐我不会让给任何人哪怕是我第二喜欢的千夜也不行”
我的老父亲如此理直气壮,以至于我无话可说。
面对幼小女儿的瞪视,这男人竟如此嚣张
“瞎最近也不会有人送外卖啊我只能将就着啃个干面包吗”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混战时期哪位勇士愿意接单解救无辜的我,在下必有重谢。
我的父母,完美地诠释了“孩子只是情的意外”这句话,时常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恩恩,缠缠绵绵,黏黏糊糊,死去活来
呃,最后这个词去掉。
总之,就是一对非常恩的夫妻。
但作为他们人生中最大意外的我知道,这
一切并不简单。
在这个杀人网球、超能力篮球横行的时代,作为横滨这座城市的特产,我,一个普通的少女,也赶时髦有了一个微妙的异能力。
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
是不是听起来就很迷惑行为
没错,我也很迷惑。
我听我的老父亲说过,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大人,异能名为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多么优雅文艺有内涵的名字一听就显得很有文化
朋友们,把“高端”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再我的异能名,啧,嫌弃脸。
薛定谔的二五仔,有主动和被动两种使用模式。
主动使用的话,“被害者”会潜意识地将我划分在自己人的范畴,就算我的身份疑点重重,他也会自己给我找理由,进行一通脑补,把我当作可靠的小伙伴。
即使异能被解除,这份潜意识中的印象也不会改变,除非铁证如山让我无法狡辩。
被动使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