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这种纯情的人设吧与谢野晶子觉得有阴谋,她盯着太宰治乖乖被牵的手,又回想起同事之前的“劣迹斑斑”,“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要说宣誓主权,这个二十四小时秀恩的幼稚鬼可比只是口头说说的小姑娘暗中的小动作多得多。
“我怀疑那姑娘被套路了。”与谢野晶子沉沉发言,“太宰的人品,我半个字不信。”
“不一定。”江户川乱步持反对意见,他睁开冷翠色的眼睛,“安和千夜本人,是个海王。”
你以为是霸道富婆和纯情小白花的故事,又或是渣男和痴情少女的故事天真,套路对套路,这分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王者之战。
天才们的恋头脑战,先说的那个不一定是输家,谁能将对方吃得更死才是决胜时刻。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带着行李箱和狗粮离开了侦探社,太宰治一直住在武装侦探社分配的宿舍中,那是一栋略微老旧但设施完备的宿舍楼。
“太宰先生的东西真是少呢。”我坐在榻榻米上环顾一周,除了少许的必需品,这间房空空荡荡,比旅馆还干净。
“唔,”太宰治含糊地回答一声,拿杯子接了一点水浇在放在窗台上的绿植里。
在整体为白色的房间中,这盆小绿植格外显眼,嫩绿色的叶片向外舒展,盛放它的小瓷盆略显老旧,边缘处有一小块磕出的碎痕。
“这是那盆我们一起种的小番茄吗”我越越眼熟,站起来走向站在窗台边的太宰治,低头轻轻摆弄它的叶子。
还在东京的时候,咲乐给了一包种子,我和太宰治约定好,这盆小番茄死在谁手上谁就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因为工作和学习实在是太忙,我逐渐忘记了这回事,在离开东京的时候也不记得有没有带它回来,谁能想到居然会在今天到它。
“它结过几次果,”太宰治说,“很酸,酸的牙齿掉,根本不能吃。如果当时听千夜的,选择种小葱,大概没多久就可以派上用场。”
“笨啊,这种果子是让人用来吃的吗”我忍不住笑了,“红彤彤的果子多好,太宰先生把它养的很好。”
“本来想着甜的话就留给千夜吃,但它一直在为难我。”太宰治有点不高兴地鼓了鼓脸,“讨厌,千夜不许说我笨,尊重一下你的教导者好吗”
“太宰先生就是很笨。”我把手背着身后,身体向他倾了倾,“甜有甜的吃法,酸有酸的吃法,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说出来就这么难吗自己在这里把自己纠结死也不愿意问一问另一个当事人的法,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来这里陪你演情景喜剧
“告诉千夜,酸的就可以变成甜的吗”太宰治反问我。
“不,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吃。”我说。
我们一起被酸掉牙齿,着对方皱着的苦脸大笑。我会含着小小的红色果实亲吻你,酸涩的味道在唇舌间扩散,谁都不会在意逐渐被捣烂的果肉去了哪里,流淌的汁水又会不会打湿新买的地毯。
我也不管太宰治有没有听懂我的言下之意以他神棍般的智商,只要他想听懂,基本不存在理解问题,除此之外都是装傻充愣拉开我的行李箱,将从俄罗斯带到美国又带回日本的各种奇怪特产拿出来堆在地上。
“太宰先生拿一些分给侦探社的同事吧,零零碎碎买了好多。”我拉开他的衣柜,简单的常服被挂在一边,特意空出来一大半位置,请君入瓮的意图十分明显。
“”装作没见好了,不要揭穿彼此都早有预谋的事实,时刻谨记我们“纯情”的人设。
我带回来的衣服正好填满空出的一半空间,各类生活用品按照我和他的习惯摆放在对应的位置,原本空空荡荡的房间一下就充满了熟悉的生活感,仿佛我们不曾分开两年,仿佛我一直就在这里。
“千夜,有人送了东西过来是螃蟹吗”我正在洗手间安置我的霸王洗发水,听到太宰治的声音狐獴探头,“应该是的,放厨房吧,我马上过来。”
我的小弟效率杠杠的,一听老大需要他们的助力,立刻扛着自己的小渔船下水捉蟹,誓要让顶头boss一拜青花鱼教的杰出效率。
我好久没吃螃蟹了,guid那帮人都不喜欢带壳生物,唯一愿意和我一起吃海鲜的洛夫克拉夫特的本体是一只类八爪鱼,他同类相残的样子,我有一丢丢的没食欲。
我系好围裙,太宰治站在我背后替我挽袖子,我们两个人的眼睛同时盯着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小螃蟹,露出跃跃欲试的期待表情。
“等下,太宰先生,请离开厨房至少两米远。”我一下回神,想到太宰治曾经的壮举,手臂交叉画出一个大大的x。
“不要,我要和千夜一起做a”奇怪的人型生物被我推出门外,门砰的一声阖上,我干脆利落地拍拍手。
呵,厨房杀手没有人权,离开我的圣域。
“那么,”我笑眯眯地拿出菜刀,“宝贝儿,轮到你啦。”
作者有话要说 螃蟹我又做错了什么呢嘟噜嘟噜吐泡泡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