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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的第一百零五天(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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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此人,港黑横着走的无敌霸王蟹一只,违法乱纪迟到早退的事情干了一堆,森先生像护儿子一样护他,一路顺风顺水。唯一的打击可能是织田作先生那件事被森鸥外坑了一把,但开天眼的我及时递上了剧本,最后也是幸福美满的大结局。

叛逃后的日子更是提前退休宅家米虫美滋滋,饭有人喂到嘴边,吃喝不愁,档案也有人加班加点给他洗地,每天最大的劳动量是屈尊给小绿植浇浇水松松土,十分夕阳红大爷画风。

两袖清风回横滨更是快活得要命,森鸥外的追杀令基本只是意思意思做个样子,普通港黑群众见到他跑得要多远有多远,唯一的宿敌中原中也外调国外出差。

只剩下一个过激宰厨偶尔会找找太宰治的麻烦,但以芥川龙之介的智商以及他对太宰治的盲目崇拜可以得出只要太宰治愿意,他分分钟可以策反芥川直接篡位。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非常认可森鸥外的能力,也对他居然能阴到太宰治一事十分敬佩,但我一直觉得,只要太宰治想篡位,他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百。

也难怪森先生那么忌惮他,太宰治离开港黑对他而言是损失严重但最优的解法。

在以上的大背景下,先不提被抓进港黑大牢板上钉钉是太宰治自己作死,估计他刚刚一长串控诉中可能只有被芥川打了一拳是真的,最多就一拳了,再多我就抱着个喇叭到港黑大楼天台高喊“芥川龙之介是有眉毛的美男子”三百遍。

我虚情假意地安慰我的同居人两句,继续刚刚的话题,“菲茨杰拉德先生本以为港口黑手党可以拿下这笔天降横财因为我告诉他森鸥外是个死要钱的黑心老板,我觉得我说的没毛病但事实上武装侦探社担保了中岛敦,福泽谕吉先生的信誉在政府那边也足够分量,这件事不了了之。”

太宰治认认真真地听我讲完,小学生似举手,“千夜刚刚还说他是你的干爹怎么回事”

“唔,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歪歪头,简单科普了一下我与塞尔达夫人的初遇以及后续事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guid过不久会来到横滨夺取。”

是一切矛盾的起源,不止有guid,还有销声匿迹很久的死屋之鼠与天人五衰,费奥多尔的眼线始终存在于横滨地界。

“我注意到侦探社有一个叫做泉镜花的女孩子。”我双手托腮,问太宰治,“她是不是异能特务科档案中提到的三十五人斩”

“没错,”太宰治学着我的姿势和我对视卖萌,“所以侦探社的大家对于要不要留下小镜花一事还没有定论,但敦君执意要救她,我也很为难呀。”

说到最后,他拖长尾音,可可地说着没人会信的鬼话。

我沉默地和太宰治对视,不懂这个犯过谋杀一百三十八起、恐吓三百一十二起、欺诈和其余等六百二十五起的罪行的人怎么会有脸说出“三十五人斩的小镜花实在是太可怕了”的无耻之言。

人家小姑娘才刚刚入行,只是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小萌新而已啊,傻孩子,你被这群黑心的大人驴了。

“档案的话,我可以帮忙,不是问题。”我咽下口中的控诉之语,发出同流合污的声音,“安吾先生加个班,很快就能搞定的。”

高亮说明我没有迫害安吾先生的意思因为他每天都在加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中断,做什么不是做,我可不是森鸥外那般的黑心老板比起洗太宰治乌漆嘛黑的档案,泉镜花的档案根本谈不上增加工作量。

“也是呢。”太宰治摸摸下巴,“本来想着找安吾将异能特务科拉来作为侦探社的助力,但有千夜在,异能特务科和猎犬都会偏向我们这边。不过,如果侦探社和guid对上的话,千夜真的会选择帮助侦探社吗”

“不哦。”我把头搁在桌子上,抬眼他,“我又不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菲茨杰拉德先生对我很好的。而猎犬不会贸然插手这件事,异能特务科在guid拥有外交身份的前提下也会束手束脚。”

“对我来说,当然是旁观最划算啦,谁赢我都无所谓。”我笑眯眯地说,“除了太宰先生的安全我非常在意之外,其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噢。太宰先生不会觉得,我会给武装侦探社打白工吧”

早就说过的吧武装侦探社的理念与我不合,我是典型帮亲不帮理的人,吃了guid那么多大米,总不能说策反就被策反。

费奥多尔除外,我是混乱善良阵营的玩家,基本的道德良知还是有的,混乱邪恶阵营不适合我,是绝对的敌人。

“不过,武装侦探社是太宰先生在意的组织,能帮的忙我也会帮。”我着他的眼睛,笑着说,“算是追求者的小心机我说过的吧,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追求太宰先生。”

“要拒绝吗”我故意说,“我可是人品极好的追求者,绝对不胡搅蛮缠的那种。但是像我这样目的性强的人,付出了什么就想到回报,不知道太宰先生愿不愿意支付价钱呢”

“价钱吗”太宰治单手支着侧脸,像是苦恼的思索了一会儿,“千夜想要什么呢”

“要你亲我一下。”我大大方方地说,用手指点了点脸蛋,“喏,就像在侦探社我做的那样就好。”

葱白的指尖陷在柔软的脸颊肉中,很快弹起,年轻的女孩笑盈盈地对他提出要求,狡黠的眼睛中却写满不经意的挑衅,“来呀,轮到你了。”

谁都知道对方与纯情两个字搭不上边,偏要配合着玩青涩的恋游戏,互相较劲,退一步就算输得彻底,又偏偏两个人都好胜心极强,轻易不肯认输。

“只亲一下吗”太宰治伸手捧住我的脸,单膝跪在榻榻米上,上身探过茶几,微凉的唇印在我的指尖。

我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他微微侧过脸,将脸颊贴在我的掌心,一下下啄吻我指尖所指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似的扫过我的指腹。

“真狡猾啊太宰先生,哪有自己加价的道理。”我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价太少了,毕竟太宰先生可是不吃亏的人,是语言陷阱吗”

“没错哦,千夜真是了解我。”太宰治几乎和我贴在一起,他把下巴搁在我肩上,微卷的头发扫过我的耳垂,“我要睡前故事,这一次千夜不可以用圆锥曲线糊弄我。”

“数学明明很催眠,”我不服气地说,百试百灵,瞧你以前睡得多香,“太宰先生想听什么呢白雪公主与丢失的水晶鞋迷案还是睡美人在高塔上”

“听千夜的故事。”太宰治轻声说,“不在我身边的这两年,千夜做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每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那可是很长很长的故事了,”我用手指勾了勾他卷起的发尾,“每天都是情景连续剧可以编一整部一千零一夜吧。”

“那就讲一千零一夜。”太宰治合上眼,“国王真是幸运啊,明明是那么暴虐又残忍的人,却有人愿意一日又一日地哄他入睡在正确的故事中,他的命运不该是被送上断头台吗”

“故事不讲道理,”我说,“童话世界里,整个世界只因被偏的一人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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