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说过,印记消失就代表……他死了。
元恬下意识摩挲着自己手臂上黯淡的印记:【它现在不起作用了,但没有消失。】
谢行尊知道这种印记,非常霸道的主仆契约,只对仆人单方面有约束,
的确是忠犬“斯图尔德”能做出来的事。
谢行尊冰冷地剖析:【即使王室衰弱,王室继承人想找一个人也不会找了三年毫无结果。】
【要么
是克拉伦斯不在王都。】
【要么就是,塞勒斯已经知道了消息,但碍于某些缘故不想告诉你。】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哪怕已经有了猜测,被玉佩这么直白地说透后,元恬的眼睫也倏然颤了下,浓密的睫毛垂下挡住潋滟的蓝眼睛,在泛红的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天然带着些忧郁的脸,宛如受了什么巨大打击。
谢行尊看在眼里,想,没怎么经历过人情冷暖的孩子,再聪明,也容易盲目地信任向他伸出手的人。
特别是,虽然软弱又优柔寡断,那个同样姓兰开斯特,自称他后人的王室继承人的确有张好脸。
而且还挺会哄人。
极度不擅长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玉佩再次出声时,字句停顿明显,有些别扭和艰涩,却依旧冷冰冰,
应该说更冷了,但又不是不耐烦那种:
【你已经足够坚强和聪明,是塞勒斯玩弄权力太过狡猾。】
冷硬的男声告诫:【但是你不能继续沉溺下去。】
元恬还没从被骗了一个研究成果、宛如被拐了一个崽的低落中缓过来,奇怪:
沉溺?沉溺什么?
即使是元恬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喜欢自己的债主兼画饼跑-->>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