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室内只剩顾长盛和顾长鸣,以及顾长鸣的两个跟班。
顾长鸣见他有了反应,玩味地着他。
“怎么,生气了可是我何曾说错过,你娘是贱人而你自然便是贱种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算术课代表,你根本就不配上学啊。”
“顾长
顾长盛,被赶出院后,因为其他院也不肯收,而且身上无多余银钱,便联系了下面的人。”
顾长鸣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给他点钱,赶紧把人打发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跟班不知他是在骂孙子雅还是自己,吓得脖子一缩,不再开口说话。
顾长盛出了学舍后,先去了食堂用了饭,再回了一趟舍。
自从孙子雅被赶出院后,空出的位置并没有来新人,顾长盛也很满意,终于能在舍安静下来了。
另外两个室友凑巧也在。
他知道,这两人估计对他有所猜忌,不过他并不在乎。
自从他父亲死后,兄弟不再是兄弟,朋友也不再是朋友,往日对他殷勤谄媚的人,转眼就往他背上插刀。
孙子雅便是其中的后者,或许是报复,或许是受了指使,孙子雅的所作所为,顾长盛都在眼底。
那天,若是没有季夫子及时出现,恐怕他已经死了吧。
所以,即将被水淹死的感觉,他认为,不应该只有他明白,那种绝望和无助,孙子雅也应该好好尝尝。
其实最开始,他以为,其他两位室友估计也是如此。
不过,后来他知道,虽然这两位室友也和很多人一样,对他冷眼旁观,却也多次在孙子雅污蔑他时反驳过,尽管当时他并不在场。
他并不觉得,因为有的人和他是同班同学,因为和他是室友,就必须对他怀有善意,就必须帮助他。
他从不屑那些可笑的同情,也并不会因此产生多大的感激。
但那好意,他心领了。
因此,他并不会刻意刁难这两位室友。
双方都相安无事便很好。
对于他的到来,两位室友也只是很平淡的了一眼,然后便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上。
最近连续几天,算术课梁夫子都请了假,所以算术这门他们班都是靠自学,也不知梁夫子何时才能回来。
院中的算术夫子本来就不多,若是梁夫子不回来,也不知道会怎么办啊。
前几天因为马失窃一事,他们也无心学习,现在才发现离月考只有十日了。
也不知这次还能不能考个好成绩了。
顾长盛自是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将东西放下,又拿起作业本步子轻快地朝顾长盛,被赶出院后,因为其他院也不肯收,而且身上无多余银钱,便联系了下面的人。”
顾长鸣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给他点钱,赶紧把人打发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