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腹诽，盯着空姐，缓缓道：“我说，我的登机香槟呢？”
“我们江龙航空所有国际航班，登机这阶段只为高级乘客提供香槟。”
空姐依然傲慢。
“你确定？”
陈浩目光变冷。
空姐神色微变，陈浩目光令她心虚。
她瞪一眼陈浩，转身离开，很快送上一杯香槟。
啪！
空姐把杯子重重放在小桌板上，同时嘟囔一句香江本地话。
香江话。
常去香江的陈浩大致听得懂。
“站住！”
“怎么了？”
要离去的空姐蹙眉问陈浩。
“你刚才说什么？”
陈浩面无表情看着空姐。
“我习惯性说了香江话，意思是请慢用。”空姐故作镇定解释。
“我经常去香江，有时候住天，有时候住个月，香江话我懂，你刚才说的是，问候我母亲的脏话。”
陈浩不温不火一句话令空姐脸色陡变。
“你污蔑我！”
空姐倒打一耙。
“是否污蔑你，你心里清楚，现在为你的言行道歉，取得我的原谅，还来得及。”
陈浩说完，再不多瞧空姐，拿起高脚杯，喝一口香槟。
“刚才你污蔑我，现在你又威胁我！”
空姐继续给陈浩扣帽子。
陈浩漫不经心道：“既是威胁，也是忠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