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下来的,你敢打我!”
“谁叫你骂人?”
“我x你亲妈!我x你亲妈姆……来!再来!我打死你个狗日的!”李昆仑盛怒到了极点,抓起一把铣就要连拍加铲,那是复仇的战神。
“来!来!我砍死你个孬种的!”祁秀娥决不含糊,从桌上抓起一把刀。
“你们干什么?”李红旗正好路过那里,“仑爷,仑爷,听我一句劝,放下!”李红旗抓住铣竿,“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到处嚷嚷满世界都知道?你还真行嘞!你是来这儿做生意的,还是来打仗的?”
“她个x养东西,给脸不要脸!”
“你就没想想:她为什么会这样?大娘,你把刀放下!”门外站了不少人,李红旗压低嗓子,“能不能别让人看笑话?”
祁秀娥扔了刀,一挑帘子进屋,爬床上了。
李红旗把铣夺下,拉着李昆仑进了里屋,一场近距离两性肉搏战就这样熄灭了,看热闹的人摇头叹息失望而去。
两个人在里屋坐定。
“仑爷,能不能变得聪明些?”
“她……”
李红旗做个掌推的动作,仑爷,我问你:你比郭成林怎么样?他不知道:周芝蔓和高孝虎的事?是他?了,还是咋回事?周芝蔓给他生两个儿子,家还在,人家都蒸蒸日上了,几十方红砖都买了,说不定他是吴洼子也许是贾家沟: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汛江滩象个妖艳的妇人,正搔首弄姿,没有人不陶醉在这即将跌破的苍茫暮色来临之前的炫目美里,江边没有一丝风,只有水鸟叽嘎点过水面,江边车水马龙,游人如织,从未体验的散漫,气若游丝袭上心头。
“真美!”嵇秀梅赞叹道。
“你是指人还是景?”
“皆指,皆不指!”
“你这个人好矛盾哟!我能叫你梅姐吗?”李红旗伏在桥栏上,并不看她。
“我本来就是你姐!”
“为啥嘞?”
“你可以去追根,更可以刨底!在张大嘴巴这件事上,你赢得漂亮,就象古诗说的那样: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亦或是兼而有之?一声‘姐’,叫得勉强而又有深意,这要看从哪儿论!”李红旗如此露骨表达,想来是错会嵇氏秀梅的意思,心如鹿撞怀。
“吃不着五谷,却想六味,想得够完美的,可惜是个梦,梦虽美,令人欲驰神往,梦醒了会更失落,你打碎了我的梦,你知道吗?”
“张大嘴巴子,铁柺张?你图他什么?他对你是侵占,没有两情相悦!”
“至少我会如醉酒,哪怕是麻麻木木,也是一种念想,至少是半推半就!”
“犯贱!”
“存在即是合理,你知道邓世光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