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从电视前回头,发现盈姐的确坐下来,不过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到了一双腿上。
他们的老大,魔术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竟没有人察觉。
只有张豪没那么吃惊,因为他早早注意到魔术师是如何通过窗户爬进来,然后轻手轻脚地小心靠在沙发上的。
他心想:这就是魔术,并在心中做了一个鬼脸。
“好男人从不在需要时迟到!”魔术师张扬的说。
“是啊,不过你能把你的臭手拿开吗?好男人!”盈姐咬着牙叫道。
……
法律的流程是,在审判定罪之前,被告,或者说嫌疑人会在看守所中被临时关押。此时,只有律师能见,而家属不能见。
一个影响甚广的财团秘密出资,给维克托请了当地最好的律师团队。他的家人只有一个妹妹,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对政治和法律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
在律师团队和党友游行的压力下,维克托在看守所过得还不错,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受到了严密的保护。
但随着关押时间越来越长,小道消息逐渐扩散,这些人开始不安起来。
终于,在半个月后,一个代表检方的权威人士正式在媒体前露面,并毫不掩饰的说明:他们将以贿赂、组织非法团体,以及叛国罪对维克托向法院提起诉讼。
而且就在他发言时,诉讼材料已经被送到了法院。
“相信他不久就会收到传令了。”权威人士耸着肩说。这句话的意思是维克托的时间不多了;而耸肩的动作,则好像在说明这完全是某人自作自受。
律师团队,党内要员,维克托的朋友,妹妹和妹夫出席了庭审。当地最高法院的法官庄严肃穆,看起来就像一位不可能被其他任何事情影响判决的正人君子,公正的执行人。
但随着庭审深入,他蜡质的伪装也渐渐被庭内的阴谋之火融化了。
证据充斥着模糊、无端和伪造,但权力羽毛遮蔽下的那群人似乎对此视而不见。
决定性的证据是维克托曾暗中与名为‘救世者’的反人类组织相互勾结。
这算是半个事实,不过勾结肯定说不上。
话说,反人类?!
律师曾要求维克托对此缄默不语,但正义的领袖却忘了这份善意的警告。他承认自己的确与救世者的某些团队有过交流,他们的目的是想拉拢自己。不过,他当时坚决的拒绝了。
在法庭上,维克托仍不忘宣扬他的理念,他说:“……之所以会拒绝他们,是因为我认为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是愚蠢的。暴力带来的绝对是更多的鲜血而不是和平……”
“我想阉了他。”庭上,伪装成维克托朋友的盈姐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她的声音很轻,不过似乎还是被旁边一个耳朵尖尖的男人听到了。
男人转过头,目光惊诧。
“我说的是那个法官!”盈姐愤愤的说。
男人更惊诧了。他露出一脸鄙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不过目光在重回庭审台上前还是不自觉地瞥了一眼女人光滑洁白充满肉感的大腿。
盈姐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