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的两个人,年龄不大,腰间都配着手枪。
他们是被巴掌打醒的,睁眼便看到七八个人围着自己,顿时傻了眼,双目中泛着惊惧的光芒。
这一队中,有人会越南语。
他盘问了两人几句。
二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没有开口。
被逼问得急了,却是顺嘴回了话,赵猛听不明白,那人面带怒气的甩了两记耳光,打得两人东倒西歪。
看来是下了狠力气。
他朝着对方脸上啐了口水,扭头跟赵猛翻译。
他们两个混蛋,说我问也是白问。
男人并不恼火,阴测测的勾起嘴角。
这是森林不假,可靠近热带,也生长着一些竹子,赵猛找了一颗青翠欲滴,偏细的,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匕首的前端很尖,刀刃锐利。
顺手砍下一根竹枝,用匕首削两下。
一根细长的竹签便做好:签字粗约2毫米,顶端纤细。
他走了回来,将竹签交给审问的士兵,朝着俘虏使了使眼色: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必客气
双手抱胸,却是看好戏的姿态。
士兵拿着竹签,不怀好意的靠近匪徒。
俘虏脸色苍白,慌乱的挣扎,可身体被绳子捆绑在树上,束缚的结实,怎么也动不了。
士兵站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又瞄瞄那个。
琢磨着先从谁开刀。
末了,他的目光定格在左侧,那人年纪不大,身材消瘦。
脸色从蜡黄,已然血色尽失,他浑身打着摆子,双唇哆嗦的不成样子,当竹签逼近他的手指时,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现如今,敌人算是明白他的企图。
这是要将签子往手指甲里戳人都说十指连心,想想都疼。
可躲有用吗士兵抓住他的拳头,用力捏开,一根手指翘了出来,眼疾手快,竹签一瞬间没入手指甲。
啊
一声惨叫呼喊出来。
指甲盖里红通通的不全是血,却是肿胀起来。
他飞快的拨出,又刺了第二下。
右侧那人,看得心惊肉跳,不停的吞咽口水。
不得不说,青年有些骨气,喊完了一声后,接下来,只是紧皱眉头,不肯吭气,直到十根手指被戳烂。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打湿衣襟。
此时,俘虏强忍着剧痛,目光呆滞无神,努力保持着清醒。
他是寨子里的原住民,趁着毒品制造的东风,得了好处,忙时候负责押运货物,闲暇时,就在村里做保全。
本来日子过的还不错,尽管长得一般,可有钱能使鬼推磨。
盖完宽敞的砖房后,已经有媒婆上门,跟他父母提亲,对方的姑娘,他也相熟,却是模样不赖。
跟寨子里的某户沾亲带故。
本想着年后,送了彩礼,便要成亲,哪想到遭此厄运。
他不是不想交代,却是怕连累了家人。
那群外地人,各个凶神恶煞,倘若知道自己露了底,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再来眼前这群人也非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