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你能舔我,为什么我不能舔你!”女孩固执将头往下埋,舅舅却怎么也不肯,两人僵持少许。
赵猛突然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顶的女孩胯骨有些疼,身体在床上抖动不已。
将原本的想法抛之脑后,咬着牙关,极力稳住身形。
被撞的难受,可阴道却别有一番滋味,肉壁在肉棒的剧烈摩擦下,越缩越紧,有规律的痴缠。
“呃嗬嗬啊……”
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几个深插。
身体静止不动,一汩汩的热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等待那股眩晕的快感过去,随即清醒过来,翻身栽倒旁边。
余静的气息不稳,浑身痉挛着,最后一刻,跟着舅舅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此刻她周身疲惫,并且满足。
两人默默的躺了片刻。
赵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趿拉上皮鞋,蹑手蹑脚来到浴室,打开顶灯,拧开水龙头,伸手掬起一捧清水。
上半身穿着秋衣,下半身光裸着。
男人的动作麻利,潦草洗两下,连忙将灯关掉,光着屁股往回跑。
高潮的余韵仍在,女孩扭头看过去,影影绰绰瞧见,对方的身影,男人坐在床边,开始穿秋裤。
“你也去洗洗!”
他招呼着女孩。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拉了被子,盖住上半身。
“听话,讲点卫生,病了就不好了。”赵猛是成年人,懂得自然比女孩多。
外甥女明白他的意思,大街小巷,满是性病的牛皮藓广告,因为好奇,也曾偷偷摸摸研究过。
尽管看不懂,但也晓得不是好病。
眼下她还分不清妇科病和性病有何区别。
心知舅舅是为自己好,女孩懒洋洋的爬起来。
看着外甥女走出去,赵猛连忙打开了窗户,想要放点新鲜空气进来。
两分钟后,余静返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搂着舅舅的脖子,满足的喟叹,男人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轻声呢喃:“快睡吧!”
女孩含糊着应声,眼皮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余静的呼吸悠长而恬静,似乎真的会了周公。
赵猛从黑夜里睁开双眼,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没有反应,这才蹑手蹑脚爬起来,将外衣和裤子穿好。
跟着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的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姐姐已经心力交瘁,不能承受更多,他还是穿的齐整,较为保险。少顷,脑袋开始发沉,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天边泛起鱼白肚,赵猛的身体动了动,跟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还未回炉,脑袋转的就像方向盘。
随着周遭的景象映入脸帘,人也彻底的清醒。
从床上下来后,只觉得腰酸背痛。
不知道是昨天夜里累到了,还是睡的憋屈。
很可能是后者,毕竟好些年,没这么胡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