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丈夫很是嫌弃,及至到了田家,她也没敢敞开肚皮,只得私底下找补。
年节到来,给田行长送礼的人颇多,大都是吃喝的东西,真正贵重的玩意儿,也不能上台面。
杂物间已经堆了不少。
因为数量多,所以少那么一星半点,也很难发现。
再来,家里最近似乎不太平,先是主人家下令,守好门户,并汇报田馨的状况。
跟着女孩消无声息的走了,她无意中听说,好像是去了北京?!这大过年的,是去旅游吗?
不得而知,老田夫妻俩个愁眉不展。
老田媳妇总是嘴里絮絮叨叨,很有点魔怔的意思。
直到那次,收拾房间,不小心看到了女人的微信,才晓得,田馨原来是离家出走?
保姆更是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可她仔细留意,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两日,因为送礼的人多,老田夫妻俩个,都会好好招待,所以门禁的事,便有些淡忘,如今冷不丁看到余师长。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田行长特地交代过,不让此人进门
余师长眼明手快,脚伸了出去,大头皮鞋卡在了门缝里,对方想关也没有法子,保姆见其如此强势,顿时头皮发麻。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手抓住防盗门用力一拉。
她没有斤两的身子,被带偏,对方拖着个袋子,登堂入室。
保姆气得要死,可人都进来了,你要赶人,也得有那个勇气。
对方人高马大,身材结实,而且未语先笑,整个人一团和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立刻发火。
对方就像没事人似的,客客气气。
“我给老田送猪肉来了,怎么家里没人吗?”
“都在上班,不在。”保姆不甚热络的站在那里。
余师长点点头:“那田馨呢?”
对方不疑有他:“也不在。”
“呃,我差点忘记了,上次老田跟我说过了,她闺女出门了。”男人故作恍然大悟。
他的话很有欺骗性,保姆想也没想点了点头:“是,去北京了。”
“哦……”余师长的心跳,陡然快了半拍。
眼中精光敛现,记忆像潮水般翻腾:田馨之前提过,要远走高飞,难道是早有预谋?!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去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
保姆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只想他快点走。
余师长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伪装:“那你知道,她去干嘛了吗?”
保姆隐约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缘故,便闭紧嘴巴摇摇头。
男人见其警惕的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便释然点了点头,指着脚边的猪肉,粗声大气道:“你告诉老田,这是我孝敬他的。”
这话说的,有点不伦不类。
保姆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
孝敬?按理说,应该是晚辈对长辈,下级对上级。
可两人的身份地位,也没悬殊至此?以前可都是平辈的好友。
她哪里知道,余师长愿意自降身份,就是为了做他的‘女婿’,当然让她这么传话,也是置气的成分居多。
这算什么?挑衅?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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