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嘴甜。如今,本侯不过是闲散之人,坐吃山空啊。”
“武安侯坐的是金山,永远吃不空。”田啬一向健谈,田兰相对有些寡言。
“今天请你们来呢,是有件事儿要和你们商量。”田蚡逐渐切入正题。
“武安侯请讲,我们兄弟俩照办就是。”
“你们知道望月楼要转让吗?”
“此事我们有所耳闻,难道竟是真的?”田啬有些不相信。
“千真万确。其实,杜伟并不是望月楼真正的老板。”田蚡有些神秘道。
“谁有这么大实力,竟能让杜伟甘当小弟?”田啬有些吃惊。
“望月楼真正的老板,不是别人,是大长公主。”
此言一出,田氏兄弟倒抽一口凉气,这来头也太大了,比之武安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直没有说话的田兰忽然道:“既然如此,大长公主为什么要将望月楼卖了呢?”
田蚡笑道:“问得好。这么多年来,望月楼不只是个酒楼,还是一张情报网。大长公主想要转让望月楼,一定是有人不想让她拥有这个情报网了。”
田啬和田兰沉默不语,隐隐觉得,这件事背后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谁能够迫使大长公主放弃望月楼呢?难道是皇上?二人心中惊骇莫名。
田蚡正色道:“本侯今日找你们来,是想说一句话,本侯对望月楼势在必得!”
田啬讶然:“难道武安侯要从商?”
“不,本侯怎么能直接做生意呢?本侯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合作将望月楼拿下,由你们去经营。本侯呢,负责帮你们打点关系。”
田啬和田兰怔住了,沉默许久,田兰道:“我们兄弟俩半辈子和木材打交道,从未涉足过经营酒楼,恐怕有负武安侯厚望。”
田蚡呵呵一笑:“不会,可以学嘛。再说了,望月楼只是换老板,底下那些做事的依然在,并不需要你们从头开始。有了长安的这张关系网,你们的木材生意不就如虎添翼吗?”
田啬有些心动,踌躇道:“接手望月楼,所费资金浩大,我们力所未逮啊。”
田蚡哈哈大笑:“这个完全不是问题,既然是合作,钱怎么能全由你们出呢?这样吧,收购的资金我出三分之二,收益我们一人一半。二位觉得如何?”
田啬大喜:“武安侯大仁大义,我们兄弟俩感激不尽。”
田兰似乎有不同意见,眼见哥哥答应了,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出口。
“好,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啊,咱们一起发大财。”田蚡高兴的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