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向卡伦王:“你能不能行?不能行就换‘奥古斯特’来。”
卡伦王沉默了一会:“祂刚刚离开了。”
回到了属于祂自己的时空。
副脑们集体困惑:“为什么?”
卡伦王看向昏迷的幼崽:“因为祂伴侣的魂体离开了。”
幼崽魂体受损的瞬间,被压制十六年的迟年终于苏醒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双叒叕穿到其他时空了,直接脱离了这具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时空。
奥古斯特就是为了找他才来到这个时空,在感知到伴侣魂体归位后,祂也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奥古斯特会爱屋及乌地喜爱任何时空的迟年,但祂最爱的,还是独属于祂的那一个。
三号毫不犹豫:“那就你来。”
卡伦王:“我不会烙印,我不确定还会不会伤到他。”
即便有了记忆,依旧改变不了祂几万年单身汉的本质,交配、烙印对祂来说太遥远也太陌生。
更何况祂刚刚还失误弄伤了幼崽。
“不会也得会,”三号说:“你不烙印,年年就会死,没有比这更糟的结果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要不是副脑没办法代替主脑给伴侣烙印,它们早就自己上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着家伙废话?
卡伦王注视着昏迷的人类,意识到副脑说的没错,操控着触手去擦拭幼崽口鼻溢出来的血液:“那我试试。”
祂大概知道交配、烙印要从哪里进去,要做些什么。
迟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润白的皮肤一览无余。卡伦王。克制着发情期澎湃的欲望,几条触手掰开迟年的大腿,并箍着他的腰抬高,把他往自己身前推送。
迟年稍微清醒了一点,然而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倚靠在触手形成的牢笼里,咬着唇落泪。
没有完整魂体的支撑,他的身体内部已经开始坏掉了,所有渗出来的体液都染着即将腐朽的血腥味。
距离最近的副脑抚摸他的脸颊,舐去他落下来的泪珠,低声安抚着:“很快就不疼了,年年。”
迟年一直都很信任伴侣,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睛,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卡伦王的触手上抓挠。
触手蜿蜒而上,摩挲着他的腰腹,攀上他的胸膛,贴住他的身躯大力吮吻起来,在同一时间落下无数的吻。
迟年太疼了,疼得他无法稳定在发情状态,卡伦王只能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涂抹大量的促发情体液,直到人类的身体不住的往外溢出汁液,然后才顺着那些泛着水光的路径往里面挤。
快乐与痛苦交织着,迟年崩溃地抽泣着,身体都已经被挤压成触手的形状。
对于从未经历过交配的人类来说,要容纳卡伦王的欲望还是太难了,但哪怕在这样尴尬的情形下,快感也依然没有离场。
还没有到达理想的烙印位置,触手也没办法继续推进。卡伦王在彻底撕裂人类和退出之间犹豫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祂开始分泌更多的促发情体液,然后顺着那些体液继续开拓,直到到达最理想的烙印部位,爪尖抵上去,顶端裂开一道缝隙,遍布着圆润锯齿的‘口器’咬住了那些血肉。
那一瞬间,迟年的大脑一片空白。烙印带来的刺激吞没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让他除了那个正在生长的器官外感受不到其他。
烙印一边生长,一边感知着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同时释放出修复魂体的信号。
迟年牙关打颤,胡乱地挣扎着,分不清煎熬与快乐,他感到有些痛苦,一直在无意识地抽泣。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抗拒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