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要问问他打探敌情的结果,准备取长补短,争取一狮当先赢取心上人
日子的确相对过得比较“糙”的尉迟君“”
没等来解释反而又等来一句打击,尉迟君目前的脸色就像马上要一顿一只咸鱼,阴沉道“那我送你回去,你慢慢吃”
好吧,范白知道了,不是这个答案。
旁边的李百荣偷偷指着桌上的手机透题。
尉迟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但没完全到。
范白恍然大悟,用眼神坚定示意自己收到了信号。
桌上的手机旁边是甜品碟。
自从王八和蛋糕事件后,尉迟少爷除了聘请各种极限运动的专业教练,在人员上花费最多的就是各类出名甜点师。
范白悟了,在尉迟君努力掩藏的期待和李百荣的欣慰中,他严肃道
“尉迟老板家的小甜点最好吃”原来是要找找优点,补充信心啊。
“”
尉迟君一字一顿,恶声恶气“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夸奖。”
范白故作惭愧“哪里哪里,说的事实而已。”
于是范白被惩罚了勒令把那盘甜点给吃完。
范白总是特别喜欢尉迟老板的惩罚。
他一边“痛苦”地吃,一边慢悠悠地转眼珠子去人,问“那我以后还过来吗。”
尉迟君抱着双臂人,还在气头上,闻言气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像是要在这完全不气氛的大白鱼身上咬一口
“这个月工资都给了,不干了你把它还回来”
范白默默低下头恰甜点。
可恶啊,万恶的资本家。
范白这只貔貅小气鱼,到手的工资怎么可能再吐出去
好在虽然尉迟君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说不了两句话就冷嘲热讽,但听到范白早上差点被弓箭伤到,还差点晕倒,顿时忘了纠结的事情。
尉迟君眉毛拧起来,凶相画下来能止小儿夜啼
“哪来的狗东西不长眼睛席苍这个”李百荣咳得要把天花板掀掉的声音终于起了作用,他收敛了点,还是烦躁,“啧,管不住自己还管不住底下的人。”
负责报告的李百荣无奈纠正“那两个人只是假装射箭。身体不适也是因为低血糖。”
尉迟君脸色还是不好,风风火火地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临走前让范白好好休息“到时候你要是还想不起来没交代什么,我再跟你算账。”
范白“”这也不像是要他好好休息,四舍五入大概就是死缓吧。
虽然不懂,但是平白得了几天带薪假期,范白大受震撼。
至于尉迟老板说的要算账,船到桥头自然沉嗯,直嘛。
范白欢欢喜喜地抱着乌龟回到了久违的小窝。
也许是尉迟君真去找席苍麻烦了,这俩人对起来,整个学校都风声鹤唳,没一个单纯地觉得这就是年轻人一时上头,而试图在这些行为里抿出更深刻的风向和意味。
乱糟糟的一片,没人顾得上范白,他当然就理所当然地咸鱼。
范白振振有词,教育在室内爬来爬去的多动小乌龟“这是乱中取静,也是一种本领。”
连特殊名额的打卡也忘在脑后。
其实这个打卡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有些人闲得无聊,为了区分“与他们不同”的特殊名额学生、让这些人“认清楚”自己,变着花样折腾人像极了学生时代明明不重要还偏偏觉得自己非常重要的水课。
如果不是童意年好心询问要不要跟他一起去,范白今天刚好达成一个月缺席的记录。
路上,童意年担心地着范白,他总觉得虽然范白人出来了,但灵魂还留在床上,于是试探“要不你还是回去继续休息吧”
范白默默摸摸非要跟他一起出来的小乌龟,沉重“你不是说今天负责的人很严格吗,我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