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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告状一边哭着。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主卧的视野好,直对着花园的荷花池,此时白炽灯照在池面上,寓园所有工人都跑了过去,给程书聘找她弄丢的戒指。
耳边电磁声沙沙作响,苏云嘉语气冷沉:“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姐姐,不要,你不要过来。”
她急得抽噎几声,忍住酸涩说:“是我不想过了。”
苏云嘉沉了沉气:“自从上次那些人来苏家要债后,我就请了几个镇上武馆的人看家,那些人学的都是非限制级格斗,专攻人下三道,既然他对不起你,那还说什么,钱我照还,气我得给你出了。”
苏云卿愣愣,水眸里泛着湖光,“姐,姐你什么意思……”
“卿卿,你现在就好好睡一觉,其他事交给我。”
苏云卿急了,“姐,你别冲动……”
“嘟嘟嘟嘟——”
苏云卿再打,那边已经是忙音。
她心乱成一团,事情怎么会这样,当初跟程书聘领证后就是怕苏云嘉会生气,后来他对苏家有恩,苏云嘉也就同意了,可她现在好像又把事情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叩叩叩——”
房门响起,苏云卿没有应。
那门声又响了起来,不疾不徐,耐心至极。
这时门外传来奶奶的气声:“程书聘,你看你浑身湿成什么样,赶紧去冲个热水澡,你想冻死啊!”
“吧嗒”一声,房门拧开,陈慕瑾还想再骂:“三十岁了!大冬天跳水池,宴时都做不出来这种蠢事!”
程书聘脸色是冷白的,额头滴着冰水,但语气却还慢条斯理:“过个生日二十九,被你念成了三十,云卿该嫌我老了。”
陈慕瑾无奈地吐气,转眸看向苏云卿:“孙媳,你快把他领进去好好……”
话到一半,却看见苏云卿也是湿着一身旗袍,小脸惨白惨白的,震惊道:“你们……”
“陈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