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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控诉一边让他抱坐在怀里,她不肯,要走,男人压了压,哄道:“不是不喂酥酥,实在汤圆太美味了,哥哥久了一些。”
苏云卿被他糊里糊涂地偷换概念,“都不能用……我不要了……”
程书聘大掌轻拍了拍她后背,诱:“刚才哥哥不是给你做了示范,酥酥冰雪聪明,一下就会。”
苏云卿让他一说,脸颊猝然红起:“我才没你这么下流!”
“是吗?”
程书聘笑眼看她:“每次是谁弄得床单都要换的?”
苏云卿吸了吸鼻子,“那是因为你有东西盛……”
她话到这里,语气竭住,怎么她也跟着程书聘说一些不害臊的话了,实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此刻他的手拉了拉她的睡裙,说:“都挡住了,哥哥不看你。”
两人就像初见的拘谨,总是不愿显露太多,谨慎又怕令对方耻笑。
程书聘的大掌轻推了她后背一下,说:“自己来,还是哥哥帮你?”
苏云卿掌心立马捂住他的嘴巴。
程书聘那双桃花眼掩着笑看她,她有些招架不住,低着头脸红道:“你、你怎么那么多花样……”
“因为想让酥酥快乐。”
他的手指轻勾起她垂下的长发,另一道长手将床头灯关上,房间陷入寂静,只有一扇窗淅淅沥沥地落着水声,男人的嗓音在黑夜里落来:“哥哥不看你,别怕。”
程书聘在做这种事上总是言语温柔宽慰,引她深陷,而他关上灯的一刹,令苏云卿想起几个月前,也是在苏溪,也是在这样的大雨里,他将车厢的窗帘都关上,让她哭够了跟他去结婚。
和煦的,宽容的品格是苏云卿对他最初的印象,可她被那盏灯骗了,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要自己跟他结婚,一切的温柔都藏着刀刃一样的目的。就像此刻,她软在他怀里,经受不住地求他,才是他的目的。
“酥酥好难受是吗?可是哥哥这样进去,酥酥就会有小酥酥了。”
他在夜里附耳问她,屋外潮湿的雨水自窗缝间涌出,她仿佛浸在水里,听他问:“要小酥酥吗?”
她的理智在摇头,双手捶他的肩肌,硬实得像能让花蕊一碰就磨出汁液的石块。
“那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