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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我们来的路上有几只鸟,那其实是华音放出来的。华音的母亲是玄鸟族,她受她母亲的影响,也通各种鸟语。会训练鸟类为她提供情报。
也就是说,在我们来之前,路上发生的任何事,都已经传入了华音的耳朵里。
包括你修习了尊上功法的事。
因为这件事,他们便怀疑你一定是尊上的亲近之人,料定了你一定知道我们宫里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便想着将你留在这里,慢慢套话。
尊上之所以将你打伤,实际上就是挖一个坑等着华音他们跳。
如果你真被他们带走了,凭华音的能力,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如果什么都问不出,恼羞成怒的话,就真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来。
还有,你还记得那天攻击我们的愧术师和那个药丸吗?
尊上为了请饕餮随他一起过去救你,将他们全给了饕餮。
你猜为什么?”
他并没有等苏淮安回答,就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要不怎么说尊上神机妙算,深谋远虑呢。
那愧术师本是从饕餮那逃走的,按理说抓一个逃犯远请不动他。
但那个逃犯以她的名义袭击了尊上,而且那逃犯还在梼杌那待过,保不住知道些情报。
这样那愧术师的价值就翻了一番。”
他说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来崇拜,丝毫没有之前说尊上变态时的不平。
苏淮安听完消化了一下,忽而又问道:“我的伤会留疤吗?”
千羽听得直皱眉:“你还在乎这些?留疤又怎么了。你难不成还觉得尊上会因为这几条疤不要……”
他原本只是在开玩笑,但说着说着他就明白了什么,他们尊上好像确实不要背上有疤的人。
他有些犹豫的问:“你不会真是因为这个吧?”
苏淮安低低的嗯了一声。
千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打算一辈子做尊上的男宠?
你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脑子不差,身手也好,怎么没有一点追求?
你真的是……你真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说着就坐在那不再言语,似乎被气到了。
苏淮安的手指不自在地抓着被子,过了半晌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千羽没好气地道:“什么?”
“会留疤吗?”
千羽被气的够呛,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去问尊上!”
他说着就怒气冲冲往外走,一开门却正看到了端着药碗的泽祀。
他一下子站正了,气顿时消了:“尊上!那个,属下来喂吧。”
泽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苏淮安:“不用。去厨房将温着的粥拿过来。”
“是。”
他说着让开了一条路,等泽祀进来后才出去,关门离开。
苏淮安也听到千羽喊泽祀,就打算起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