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那样一个喜欢拔尖人,见了媳妇子们来我这里回话,她应该很生气。知道了齐善家是伯爷为了我才撵走,心里也该很恨我。”
柳妈妈嗤之以鼻:“白夫人未免太不懂事了,她不过是客居伯爵府,伯爷看白爷面儿上才让她帮忙张罗管家,先前夫人没过门,府里又没有女性长辈,她帮衬着也就罢了,如今夫人过门了,她倒是与夫人争了起来。这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云想容闻言笑道:“既已经遇上了,就陪他玩玩罢了。我现要不是让她败,而是让她胜。”
“夫人,伯爷好容易给您出了这口气,您已经赢了啊。再说也该压一压白夫人威风了。”
“不,还不够。”云想容思忖着,道,“先看看伯爷安排什么人上来吧。总归接下来行事应该不难。”
柳妈妈疑惑眨着眼,不大明白云想容是什么意思,不过云想容行事素来有主见,断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就罢了,是以柳妈妈也不是很担心。
当日下午,卫昆仑就任命了派办管事,那婆子年约五旬,姓耿。
既然知道上一任是如何下去,耿妈妈自然知道往后该如何行事了。云想容屋里分例一下子就提升了起来。
云想容倒是不乎这个,只是觉得整治伯爵府是一个漫长有趣过程,她很是乐其中。
又过了一日,她身上完全好了。
清早起身刚睁开眼,就看到沈奕昀赤果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撑着脑袋侧躺她身边,一只手还把玩她散落枕上长发。
他皮肤白净,光洁如玉,可玉质上却有了些瑕疵。云想容极少抹得开脸去直白盯着沈奕昀身体看,这会子却是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他左侧上臂一道疤痕。
云想容轻轻抚摸那道疤,“这是怎么来?”
“被追杀,砍伤。”沈奕昀声音有些刚刚起床时特有慵懒沙哑,磁性好听。
云想容好奇起她身体来,半撑起身子压着他趴下,看到她肩胛骨后侧疤痕,道:“这个我知道,是被射伤。”
“对。”他声音含笑。
“这个呢?”云想容又点了一下从她左肩眼神道腰际疤痕,那刀疤似乎已经十分久了。
沈奕昀笑道:“也是被追杀时候砍伤。”
“这个呢?”点指他要测一个小圆点。
“那个是蚊子咬。”沈奕昀笑着说罢,翻身将她压身下。她小手大大方方他身上作乱,早已经点燃了他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