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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此就要暂时的分道扬镳时,我到底还是没板住嘴,又冲着西遥喊:
“其实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口口声声说着永不分离的人们,到最后都还是各自散落在天涯。而之所以你想要拆散的那一对儿至今还恩爱在一处,说到底,就是你命不好!”
这句话算是中肯,西遥瞅瞅我,长叹一声,转身就要回屋。
我心肠好,见她实在是太忧伤,便给她出了个主意——
“你若实在是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他家的家谱上,那做不了他的妻子,那就想办法做他后娘吧!当然,这要先确定一下他爹是不是还在。”
芙蓉暖帐半掩,满地绫罗片片2
我被唐楚果断地拎起,直接夹着进了一个房间。
身后是一直在崩溃边缘走来走去的西遥再度的惊声尖叫,还有君逸那软声细语的安慰。
本姑娘邪恶地认为十分美满!
进屋之后的我握着肚子无良开笑,就连徐晶都笑得失了矜持。
唐楚无奈摇头叹气,直说长大以后谁若是娶了我,那人一定是个勇士。
我笑嘻嘻地问他:
“那你愿不愿意做那个勇士呀?”
他微怔,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我一脚踹在大白身上,怒吼:
“傻瞅什么呢!你姐夫不要你姐了,还不快给我上!”
大白听话,蹭地一下就跳到了唐楚身上,可是张起来的血盆小口却始终没有落得下去。
因为唐楚正在说:
“你咬个试试!信不信本殿下当场就剥夺了你长大的权利?”
于是,破老虎乖乖地反了水,在权势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我在大白对着唐楚的手背谄媚一舔之后深刻地意识到了职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烂用职权。
不过紧接着,唐楚的又一句话又甜蜜蜜地铺满我开花的心底。
他说——
“大白乖!姐夫如果不要你姐,那还叫什么姐夫!太子如果不成为勇士,那还当什么太子!”
我将这话视为他对我变相的屈服,美滋滋地滚上床榻睡觉去了。
这一晚,我跟徐晶一人一间房,大白被分去跟唐楚挤。
死老虎十分乐意地去了,我将拇指向下竖了竖,便不再理它。
……
将将午夜时分,我一边挥手跟美梦说拜拜,一边寻思着该起来去晒晒月亮。
眼还没睁,就听得半掩的窗子“吱呀”一声轻响,然后就有一软绵绵的东西落在地面,再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
芙蓉暖帐半掩,满地绫罗片片3
很快地,又有一只毛乎乎的大爪子按在我脸上,还很不客气地拍了两下。
我想,莫非是长夜漫漫到连大白都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