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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依在庙门口的门框上坐着说话。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像一直都很难过,凤侯,你是有什么心里不开心的事吗?”
对一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女孩倾诉心事我可做不来,我只是在等天亮,听她问起,只含糊的说:“曾经有一个和你一般大的女孩,她喊我姐姐,她……”
说不下去了,小兴之死,是我心头永远难以抹去的伤,不说,不代表我不记得。
“她会永宁。”
我微微惊了惊,看样子,南疆确实是有什么秘术在,能轻易洞悉我的思绪吗?我可没和她提过小兴已经死了,想到这,我心里略有不安,说:“祝尤,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救了我和盘牛哥,还放我们回来,你是好人,我一定会回答你。”
“蛮王说要找圣女对丞相下毒……就是盘牛那天救了我和另外一个人,就是他,你还记得吗?”
“记得。”
“真有这种毒吗?圣女能无声无息就让人中毒?”
“没有这种毒。”祝尤很肯定的说,我心还没放下,她又说,“但是有这种蛊。”
“蛊?什么是蛊?和毒有区别吗?”
祝尤很肯定的说:“毒有解药,蛊没有解药。”
我心提了起来:“中蛊会死吗?”
“要看中的是什么蛊了,凤侯,你跟我来。”
我看一眼,泽胜已经睡了过去,就没喊他,跟着祝尤来到了后间,这间房子点了烛火后也不暗,里面放了很多小罐子,瓶瓶罐罐的,我刚想拿起一个看看,祝尤说:“凤侯不要碰,里面都是蛊虫。”
我手一下就收了回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这里面就是蛊?”
“不一样的蛊虫作用也不一样,像你刚才想拿的这个,放到人身上后,会吸食人的精气心血,慢慢让人枯耗而死。”
“蛮王想让圣女对丞相下这个?”
祝尤想了想,说:“应该不会,这个比较慢,得三五年,孟王可能想下那个,”她指了指床边的一个小罐子,“中了后,三天内虫子就会咬破心脏,人就死了。”
我听了毛骨悚然,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我在想要不要一把火烧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