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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愤怒冲昏了头的众席官哪里听得进他的劝告,数十把斩魄刀一起指向他的心脏。
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唉……真是不知好歹啊——射杀他,神枪。”
Thereisnobodywhoknowstherewillbenobody
没有人知道这里将无人存留
exceptforme,alltheworldhasgonemad
除我之外,整个世界已然陷入疯狂
“银,你在做什么?”
很多年以后,市丸银在回忆当年那场闹剧仓促的结局时,总会懊悔自己那时的年轻无知。
当蓝染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时,他早该料到这偶然的“突然”,事实上是一场必然的果然。
所以,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提着滴着血的神枪,愕然地看着从阴影里走向自己的蓝染,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蓝染淡漠地扫了一眼横卧在地上的数十位重伤濒死的席官,对银露出一个包容,甚至有些纵容意味的微笑,但他那时所说的话却让银感到不寒而栗——
“银,恃宠而骄可不好啊。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万分抱歉……蓝染副队长。”
银不情愿地低下头,额角沁出丝丝冷汗。
“晚上到我房间来一趟吧,我要你的解释,银。”
蓝染转身离去。
“……是。”
银从牙缝中挤出一声驯服的回答,他的指甲深深嵌进汗湿的手心。
他预感到今晚与蓝染的碰面注定凶多吉少。
——银,你为什么要置他们于死地?
我没打算杀死他们,是他们先挑衅……
——挑衅?挑衅什么?
他们说……
——是说你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当上三席吗?
您……知道?
——不知道,碰巧猜到而已。
……
——想要根除这流言,怕是只有两个办法了,银。
……您说。
——第一,杀掉所有传播流言的人。
这……不可能吧。
——所以……第二,就是将这流言变为事实。传闻一旦成为了事实,人们自然就没兴趣再关注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