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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6月底我女儿中考刚刚结束,我7月初和我爱人带她去了趟上海,给孩子放松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白海平推了推眼镜,依旧神色镇定。
“白主任喜欢油画?”张简把话接了过来。
白海平视线望向办公桌旁那面墙上挂着的那副《圣母与小兔》,只眨了一下眼,立即回他。
“噢,您说那个,附庸风雅而已。我属兔子,去年本命年买的。我母亲……去年离世了,我觉得那副圣母玛利亚抚摸兔子的画看着很亲切,就买了。”
还挺合情合理。
单凭白海平这副画联想到那个偷尸人戴的面具确实牵强,自己一定是想太多,才把眼前一脸书卷气的学校领导和远在永宁的小众案子联系在一起。他和死者都在一个学校只是巧合。至于那副画,完全说明不了什么。自己大概是最近看那个鸳鸯钺的“耳朵”看魔怔了,误导了刘雪。
稍后刘雪询问了一些有关李谷的情况,二人就离开了。
从体校出来,张简接到同事电话。
“喂,张队,我们已经调查完古庙刨尸案那个陈姓死者年轻时候的一些重要社会关系了。”
“知道了,这就回去。”
上午放学的时候,琪琪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琪琪,你还好吗?”
李峰将耳朵凑近蒋晓美的手机,紧张地听着。
“我……我没事,我最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请假在家休息。”
蒋晓美冲李峰点点头,示意他确实是琪琪的声音。
“你昨晚……去哪里了?”
“昨晚?我……我直接回家了啊。你……你什么意思?”
那边的声音显然有些颤抖。
“我……我有些担心你,你没有被威胁吧?你有什么一定要说啊!”
“我……我没有,你不用担心。”
“严老师有找你麻烦吗?”李峰忍不住插了一句。
“严老师?严老师是好人,你是谁?你不要乱说!先这样吧!我挂了!我要休养,不要再打电话了!帮我给同学们说一声,谢谢大家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