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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腰间有点硌,满脸通红,整个人呆若木鸡。
最后被吻的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男人找了一个凳子把我紧紧抱坐在他腿上,“你是我的。”
“不要何玉衡好不好?”
“何玉衡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屿屿,嫁给我好不好?”
我感觉这个怀抱紧得有些发疼,心里却生不起一丝害怕情绪,谢景行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他只会伤害自己罢了。
我眼神平静,
“你不是快死了吗?”
身后人用低沉的声音含着浓重哭腔道,“你知道了?我不死了!我不求死了!我们好好在一起,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快死了。
只是冥冥中有种直觉,无所喜,拒所爱,一意孤,非长久。所以趁他心动神摇心神失守间试他一试。
一想到他会死,我竟都难受得想不如陪他一起,以免他一人孤单。
只是这种随时可以消失的求生欲,怎么够呢?
我要他爱上我,也因爱生忧、生惧、生怖,生独占欲,生私心,直至再也不敢放开我的手。
再也不敢一个人去死。
“不好。”我用手帕给他抹眼泪,温和道,“你忘了?不离不弃,生死与共。是你先背弃约定的。”
他哭得更厉害了,新流出来的眼泪比我擦掉的还要多。
“君子一诺,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嫁给何玉衡,就不会反悔。”我眼含沉沉怒气看着他,声音平稳。
你后悔了吗?
你执意一人赴死局是因为什么君子不可打破的条条框框吗?
那我也让你看一看死守君子之诺的伴侣好不好?
他哭得撕心裂肺。“我不当君子了好不好?我只要你,屿屿。”
我没有再回答,你不当君子和我要当君子有什么关系。在旁边又搬了一个凳子看着他哭。不得不说,美男落泪,就算哭得再狼狈,也是美的。
我想起了我们的初遇。
当时我穿书不久带着米糕、老虎糖人、糖葫芦和一些小玩意儿路过一个巷道,
他一身白衣沾血在我的必经之路上靠墙坐着,离他不远处的地面上墙面上都是鲜血,地面凹陷处甚至有了一汪小血坑。
但是纵然脸上被溅了一道血痕也丝毫不折损他的美,反而增添几分残酷脆弱绝美的意味。
绿痕当场尖叫然后被他随后赶来的侍卫打晕。
我与他平静看过来的眼睛对视很久,只觉得那双眼睛澄澈如镜,仿佛可照见世间一切污秽不平。
当时伤成那样都没哭,就平静地看着伤口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