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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浅像在妈妈怀里喝奶的小兽,用力地呼吸着,每一个细胞都那么舒展,彻底沉醉了。
在他没意识过来时,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轻哼声。
这声音落在温切耳里,让温切尔也跟着涌上无法比拟的满足。
哺育囊开始收缩,紧紧怀抱着兰浅,让温切尔的喂食欲大增。
“好了吗?”温切尔后背有些痒,但手臂一条用来搂兰浅,一条用来玩兰浅的耳垂和头发,连一只空手都没有。
兰浅没回答。
他每一口气,都吸得很深,很陶醉。
“瞧你这样,没见过世面。”温切尔嘴上嫌弃,嘴角却不听话地扬起。
过了几分钟,他的后背受不了了。
想被兰浅吃,想喂他。
“好了没,还要多久?”
兰浅还是没回答,只发出小猫似的哼哼声。
似乎是对温切尔催促感到不满,他张开嘴,咬了一口。
他就算用尽全力,对温切尔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更别说他这一下不重,就像羽毛一样,刮在温切尔心房。
紧接着,被咬的地方湿湿热热,兰浅在刚才咬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温切尔浑身燥热,不假思索地抬手,在兰浅肉最多的地方拍了几下。
力气小,声音却很大,拍完了他警告着:“不许发骚。”
怎么有这么会勾的奴虫啊。
温切尔心头发烫,哺育囊一开一合,哺育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虫王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头发粘着。
他再也按捺不住,坐起身来,将兰浅以原来的姿势抱着,进了浴室。
温切尔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抱着兰浅坐进去。
直到身边荡漾着水花,被水流不断拍打,兰浅才意识到换了环境,从温切尔胸前抬头。
他的眼皮、脸颊、脖子红透,像熟透的水蜜桃,眼里的水光凝不了冰,有轻微的失焦。
过了几许,才重新变成以往的冷淡。
他冷冷道:“这是做什么,放我出去。”
“给你这不爱干净的小奴虫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冷冷淡淡。
就连冷淡的模样,在温切尔眼里,也像一朵漂亮的小娇花。
温切尔又掌掴了他几下,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他喉结滑动,强势地在水下脱了兰浅的衣物,命令道:“你也帮我。”
兰浅黑白分明的眼珠凝起了明显的怒意。
温切尔不等他发作,扣住他的腰,两人贴得很紧。
“你帮我,我一会儿给你吃哺育液。不饿吗,这么久没进食过,是不是饿得受不了了?”
很应景地,兰浅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