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如此,她是他的妻子,在大婚前,她就已经知道应该发生的事情。
摄政王早给她讲,也免得她不自在这么久。她毕竟是别人的暗卫,他若看她不喜,决定叫她与旧主阴阳两隔,她真是哭都没处哭。
闻灯松了口气,认真看着崔景辞,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亲完就退了回来,眉眼弯弯,“大人、可、可以了、吗?”
崔景辞眉头轻锁,回忆刚刚一闪即逝的触感,不太满意,他都没来得及仔细感受。
“不可以。”
话音甫落,他知道新婚妻子不排斥,亲了上去。
掌心护在她后脑勺,不叫窗棱硌到她。他描摹她的唇形,啄一啄,又咬一咬,像能咬出水来,崔景辞另一手捧着她脸,纳罕地、来来回回啃咬。
“夫人,你好香。”
闻灯面色陡然变烫,她张着眼,闭着嘴,嘴巴上麻麻的,面对夸奖,她不好道谢,又装起哑巴来。
崔景辞还是觉得不够。
他试探着去找她,抵到她的牙关。
掌心下的脸颊更烫了。
他哄她:“夫人,放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新婚妻子明显在犹豫,他蹭过她额头,等到他的妻子张开唇缝。
崔景辞趁机闯入。
柔软包裹,彷佛有电流从舌尖窜过四肢百骸。他痴迷地探索,含糊不清地夸赞:“夫人好乖。”
他拇指挨着她的喉咙,在随他吞咽。
崔景辞去碰她的舌尖,感受她的躲闪,眼睛里都是笑意,“好可爱。”
亲吻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他如痴如醉,像是觉得再有趣不过,在她嘴巴里不舍得出来。
闻灯张着嘴巴,完成任务般的模样。
崔景辞很快觉出她兴致不高,他退出来,又亲她的唇,“夫人,你不舒服吗?”
为人丈夫,不能只顾自己享乐。
闻灯摇摇头,“张嘴、好久,只是、有点、累。”
崔景辞明白了,去勾她的舌尖,“你来找我。”
闻灯白净的颊面倏得冒红,显而易见的害羞。
他便不再逼迫妻子行动,一点点引导她,终于勾进自己的领地。
闻灯手脚都不自在起来,崔景辞轻轻吮|吸,不想吓到她。
她半边身子一僵,电流像蹭过脊背,又麻又酥。胳膊不知何时搭到他后颈,她莫名难为情,闭上眼,跟着他探索。
气氛一层层升温,唇齿间恋恋不舍,崔景辞抱着新婚妻子,一时后悔,大婚那天竟草草睡下。
但他听了闻灯的声音,也不算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