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她东拉西扯一通说不到点子上,最后用那种能让人酥半边的声音怪他:“你好烦呀,你着什么急嘛?早晚带你见他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如何?
总不能继续质疑,与她争吵。
他也做不出和她吵架的行为。
李映棠一噎,嘟哝:“谁叫你半天不吭声?!”
秦霰:“我组织语言如何回你也不行?”
“好嘛,我误会你了,我的错。”李映棠能屈能伸,道歉的话,张口即来,防止男人有任何机会挑她的错。
一段路后,趁着道上无人,她伸手抱他的腰。
他今天没穿大衣,她的手可以轻松伸进他的棉衣,碰到他衣摆时,又缩回来。
她今天烧了,手脚冰冷。
这会儿往他身上贴,纯纯欺负人嘛。
而且她也舍不得冻他。
秦霰低眸,女子的手臂老老实实环在腰上,嗯,可算规矩了一回。
回到卫生站,李映棠坐炕上保暖。
走时乱糟糟的房间,此刻整洁一新。
衣架上的衣服,长款一排,短款一排。
衣服颜色,从深到浅。
他收拾的吗?
收拾的真好。
真是个居家的好老公。
“棠棠,吃药了。”秦霰捧着水杯和药进屋。
李映棠吞下药片,苦的五官扭曲:“好难吃。”
“你放嘴里品尝,能不苦么?”秦霰无奈,说她笨吧,她事事聪明利落。
说她聪明吧,吃个药也不会,往舌头上一放,喝水那么一冲,不下去了?
她不会整理屋子,不会洗衣服,洗个碗隔三差五的打烂,衣服胡乱那么一叠。
幸好她跟着他生活,换个懒的男人,她可怎么办?
“想要不吃药,老实待在家里。”
“嗯哼,啰嗦。”
秦霰:“”他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