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却是,还没等他查出真相,幽州生了河水冲破农田的……意外。
圣上一纸口谕,又把他和侯府在京城占职的官,全部调去了幽州辅助。
不仅如此,连其他官员也没法避免。
在此之前,裴轶渊还被少白,亲自派人,喊到了府上。
那日,裴轶渊正在府中处理事务,林殊匆匆入厅通报:
“世子,墨王府的小厮求见,说是他家王爷有请。”
裴轶渊微微一怔,放下手中书卷,抬手示意:“请他进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墨王府家丁服饰的小厮快步走入,恭敬地行礼:
“裴世子,小的奉我家墨王之命,特来邀请世子过府一叙。
王爷说有要事相商,还望世子拨冗前往。”
这小厮身形矫健,说话间眼神透着几分机灵劲儿,只是额头上的薄汗泄露了他赶路的匆忙。
裴轶渊起身,目光在小厮身上停留一瞬,问道:“可知王爷所为何事?”
小安子微微摇头:“王爷未与小的明言,只吩咐小的定要请世子尽快过去。”
裴轶渊略作思索,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应道:“你且回去禀报王爷,我稍后便到。”
小厮领命退下,裴轶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揣度少白此番邀请的意图。
他整了整衣衫,唤来侍从准备前往墨王府,一路上眉头轻锁,似乎已经隐隐知道此事缘由……
裴轶渊刚踏入墨王府,便有下人,和管家匆匆迎上前来。
“裴世子,您可算来了,王爷已等候多时。”说罢,便引着裴轶渊向内院走去。
一路上,裴轶渊留意到王府内的下人们神色匆匆,气氛似乎比往常凝重许多。
行至一处幽静的庭院,墨少白正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院门,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些书卷和未下完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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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墨王有请,所为何事?”裴轶渊薄唇微张,轻车熟路道。
墨少白缓缓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略显疲惫的微笑:
“子渊,请坐。”
待裴轶渊坐定,墨少白挥了挥手,示意侍从退下,一时间,庭院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此次唤你前来,实是无奈之举。”
墨少白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恳切,
“你也知晓我如今这双腿的状况,有些事我已力不从心,但又不得不做。”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神情有些黯淡。
裴轶渊微微皱眉,心中已猜到几分:“直说,需要我做什么?”
墨少白抬起头,看着裴轶渊,缓缓说道:
“去幽州治水,届时朝堂之上局势愈复杂,必定有一场重要的朝会,本王必须出席、
以免被人察觉我的异样而使王府陷入不利境地。所以,我想请你代我出席。”
裴轶渊听闻,心中一惊,面露难色:“又是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本世子已经替了你几回…
你可想过,一旦被人现如妃娘娘该如何自处?”
墨少白苦笑:“我又何尝不知其中风险,但眼下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本王已安排妥当,你只需和从前一般模仿我的言行举止,尽量少说话,定然是不会露出破绽。
况且,除了你本王也信不过任何人。”
墨少白语气说得轻松,心里想的却是,若被识破本王定以命抵命将他救出来!
裴轶渊,眼神一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