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朝会上所议之事与世子也并非毫无关联,关乎民生水利,本世子也可借此机会为百姓声。
只怕届时本世子把你演得跟本世子一般,你日后治好腿疾,还要重仿本世子!”
裴轶渊语气轻松。
但也没忘伸出几根手指:“五十万两!”
墨少白失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多谢,子渊!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本王不管!
接下来的几日,我会让管家详细告知你此次朝会的流程和相关事宜,你务必做好准备。”
裴轶渊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尽管内心忐忑、
但他已决定为了兄弟情义与民生之事,冒险一试……
姜珝嫤跟裴轶渊闹了以后,连续几日,裴轶渊都不敢过来,怕惹她生气、
只敢爬屋顶,偶尔看看她的样子。
林殊:辣眼睛,这不是我们家世子。
看到到自己现在还不是前世那般下场,还好好的、姜珝嫤嘴角抿出一抹苦笑。
随后,立马让端站在一旁的小佩,过来伺候她用膳。
小佩唯唯诺诺出了门去,不多久就给她端了一碗用上好香米熬做的米粥。
给她端来。
还有一些适合她现在吃的,上好,清淡的配菜。
她低眉喝了一口,十年了,她已经有十多年,没吃过家乡的米粥。
露出了几分满足。
前世后半生她都被困在大真虐待俘虏牢笼里,饿一顿饱一顿,况且;
大真人举止言行粗鲁,饮食,大部分都是生吃的半生熟牛羊吃得她顿顿想吐……
那些菜叶洗都不洗,就送到她牢前,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逼她,还是他们就吃这个。
姜珝嫤觉得都有吧……不过,他们因为她不肯屈身于大真人、
就以她做奴人为乐,三天一顿打,打到她遍体鳞伤、
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这些都是赤裸裸的事实。
不过,现在,她重回来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一世,她要断情绝爱,避免她前世的命运生,她先想的是借别人的手、
她要先灭了大真、
还要赶在拿回她身份的真千金回来前……
一样一样……
行至一处幽静的庭院,墨少白端坐在轮椅之上,身姿笔挺,虽双腿不便,却难掩周身散的矜贵之气。
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墨整齐束起,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似幽潭,薄唇紧抿,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只是此刻眉眼间萦绕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使得整个人看起来略显落寞。
面前石桌上的书卷摆放得整整齐齐,未下完的棋局黑子白子相互对峙、
恰似他如今在这波谲云诡局势中艰难周旋的处境。
“不知墨王有请,所为何事?”裴轶渊款步迈入,声若洪钟,气势凌人。
他身姿高大挺拔,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轻扬,腰间束着的浅蓝色腰带镶着一块温润玉佩,更衬得他气质清华。
墨随意地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几缕碎垂落在白皙的脸庞两侧,剑眉星目、
眼神锐利如鹰,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不羁与自信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