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轶渊说着,还不忘伸出几根手指,在空中丢了个眼神:“五十万两!”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羁与戏谑,仿佛这不是一场可能关乎生死的交易,而是一场他稳操胜券的游戏。
墨少白先是一愣,随即失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激:
“多谢,子渊!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本王不管!”
他的笑意中带着几分欣慰,又似有几分对自身处境的无奈,双手抱拳,微微拱了拱、
以表敬意。
“接下来的几日,我会让管家详细告知你此次朝会的流程和相关事宜,你务必做好准备。”
裴轶渊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尽管内心忐忑、
但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退缩。
他长身而起,衣袂飘飘,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庭院,每一步都似踏在实地,却又仿佛凌驾于这世间万物之上。
只留下墨少白一人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对未来深深的担忧,更有着对裴轶渊那份浑然天成、无可比拟的霸气的一丝羡慕……
与其同时,另一边的月季居中。
听闻姜珝嫤苏醒的喜讯,何静诗与高梦琪心急如焚,匆忙放下手中正翻阅的书卷和刺绣,立刻携手前往探视。
何静诗身着一袭鹅黄色绣牡丹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身姿婀娜多姿,犹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
她莲步轻移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与优雅,每一步都仿佛丈量过一般精准而优美。
她眉如远黛,微微蹙起,目含秋水,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
未施粉黛的面容却透着天然的秀丽,恰似清晨绽放的朝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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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良好的教养与从容气质,轻轻抬手撩起耳边垂落的丝,动作都透着一股优雅劲。
高梦琪则穿着月白色的素锦衣衫,外披淡蓝色的轻纱,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临世。
她步伐轻盈而稳重,像是在云端漫步,眼神清澈明亮、
犹如山间清泉,又仿佛藏着无尽的才情与智慧,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清冷而深邃。
二人一路上顾不上交谈,脚步匆匆,急促的脚步声在回廊里回响。
何静诗的手不自觉地揪着帕子,高梦琪则紧紧握着腰间的玉佩,心中满是对姜珝嫤的牵挂与担忧。
待行至姜珝嫤的住处,她们微微喘息,额前的丝有些许凌乱,但这丝毫未影响她们的急切心情。
姜珝嫤听闻两人来看自己,也是十分高兴。
她还不能完全下床到处跑动,但是。可以轻轻徒步。
何静诗率先快步走到姜珝嫤的床榻前,眼中泪光闪烁,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珝嫤,你可算醒了!这些日子,你一直昏迷不醒,可把我们急坏了。”
她的话语中满是关切与疼惜,眼眶泛红,那模样仿佛姜珝嫤所遭受的痛苦都如针般扎在她的心上、
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活泼俏皮,只剩下对好友的担忧。
姜珝嫤轻轻拍了拍何静诗的手,微笑着说:“静诗,莫要哭了,我这不是醒了?
瞧你,眼睛都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仍努力打趣着,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
何静诗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
“你呀,都这个时候了还打趣我。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便是哭肿了眼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