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居四周种满各种颜色、不过这股香气又给人带来深深的压抑感,如同院子给人的感觉一样沉甸甸的、
香气无处不在、难以躲避,像无形压力让人喘不过气,但它也有独特魅力,引人想要探索其中奥秘。
往常每次侯夫人来看她,姜珝嫤都没有留意,以为侯夫人天生性冷。
现在,听侯夫人问话,她到底是揣摩出了几分深意。
到底有谁是天生性子冷?
不过是因为不重要罢了。
姜珝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容,轻声说道:
“无妨!左右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倒是母亲,几日没踏进月季居一步,估计都不知道这里生了什么事。
现在这般,倒是显得有些多余。”
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与愤怒、
但很快便被那深邃的眼眸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这份沉稳与淡定,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其实在她心里,对侯夫人并无多少亲情的羁绊。
她早已习惯了在这侯府中独自面对一切,侯夫人的关心与否、
于她而言,就像这风中的柳絮,无关紧要。
原本是想忍住,疏离,但是,姜珝嫤到底还是没能阻止自己的内心。
对她说出了这句似有似无的重话。
侯夫人听到这句话后,头顶上的步摇晃了一下,
嘴角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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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不满。
她以为她按例来看一眼姜珝嫤,等下就可以当作无事回去跟老爷复命!
以往姜珝嫤也是很配合她,她一路没有防备,没想到此刻却听到了姜珝嫤的反嗤。
这让她有些恼怒!
到底不是亲生的,说话就是不知轻重。
但是,又觉得许是这次落水,让她有了气!
所以,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立刻变了态度。
她反而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珝嫤。
有些咬牙切齿问了句:“嫤儿,此话何意?”
侯夫人听闻此言,头顶的步摇猛地晃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与不满,她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嫤儿,此话何意?”
姜珝嫤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冰冷,犹如寒夜中的星辰,散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芒:
“自然是母亲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侯夫人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声音也提高了几分:“那你说,本夫人又是什么意思?”
姜珝嫤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冷笑着回应:“母亲是何意,自己心中清楚。
这侯府上下,谁不知母亲对我向来淡漠。我不过是落水一场,生死之际,也不见母亲的踪影。
怎么?如今父亲那边有所交代,母亲就装模作样地来探望了?”
她挺直了脊背,端坐在摇椅上,眼神毫不退缩地与侯夫人对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与清冷尽显无遗。
侯夫人被戳中了痛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