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姜氏被判了问斩,如果您不救,就真的没人救得了……”
她怒喝道:“老夫人,前番我已倾力相助,却闹得这般难堪收场、
你竟还能腆着脸来求?你可知皇弟对本公主此举有多暴怒!?
我长公主的脸面,难道就不是脸面?!”
话语间满是鄙夷与恼怒,双手紧握裙摆,身姿挺立,仿若傲立霜雪的寒梅,不容轻犯。
精致妆容下的双眸,此刻仿若燃着怒火,死死盯着跪地的老夫人,似要将其看穿。
窗外微风拂过,花枝乱颤,本娇艳的花瓣簌簌而落,恰似这厅中陡然破碎的“体面”与“求情”之局。
余国公老夫人还欲再言,墨沐澞一甩袖袍,那绣着金边的袖摆划过一道凌厉弧线,背过身去,决绝道:
“莫再啰嗦,此次断无可能,你们且回吧!”
言罢,再不多瞧一眼,厅中气氛瞬间冰冷凝滞,唯余老夫人的抽噎声、
在这华贵之所幽幽回荡,与渐停的风声、落花声,交织成一曲难堪的悲歌。
余国公老夫人还欲再言,墨沐澞一甩袖袍,背过身去,决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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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再啰嗦,此次断无可能,你们且回吧!”
言罢,再不多瞧一眼,厅中气氛瞬间冰冷凝滞,唯余老夫人的抽噎声,在这华贵之所幽幽回荡。
长公主墨沐澞见老夫人不走,她想走,没想到,余国公老夫人居然匍匐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哭嚎道:
“长公主殿下,此事,老身不得不求您再救姜氏一回,当年我欠了姜氏一个救命之恩啊!”
声音沙哑颤抖,满是凄惶,额头触地,身躯微微颤抖,那姿态像极了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沐澞站在厅中檀木雕花椅边上,身着锦绣华服,衣袂上丝线绣成的祥瑞图案熠熠生辉,彰显身份。
桌面放着她早晨自得赏花的茶水,桌面茶盏温润细腻、
杯中茶汤碧绿澄澈,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似她此前平静无波的惬意日子。
见余国公老夫人死缠烂打,长公主峨眉暴怒,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那你说,你欠了姜氏什么救命之恩?”长公主墨沐澞,目光很是恼火。
余国公老夫人只好如实道:“其实当年救长公主殿下之人,是另有其人…
我们府邸婢女皆可作证……”
余国公老夫人,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为了救姜氏也不得不说,将那个莫须有的恩情,压在姜氏身上、
那样,长公主才会出手救她!
“哼!老夫人,莫是为了个外人,专门套了一个说辞来诓骗本公主?!”
长公主墨沐澞根本不信!
“长公主殿下,此事确是千真万确……”
堂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余国公老夫人双膝跪地,身子伏得极低,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又悲戚:
“长公主殿下,正因如此,老身不得不求您再救姜氏一回啊!”
她眼角皱纹深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满是哀求之色。
然后,余国公老夫人就把那日长公主如何受伤到了她家的事,说了出来!
公主墨沐澞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本是闲适之态,此刻却蛾眉紧蹙,美目含火,目光如利刃般射在老夫人身上。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你欠了姜氏什么救命之恩?说她才是本宫救命恩人?!”
话语间满是恼火与质疑,手中把玩的丝帕也被攥得皱成一团。
余国公老夫人咽了口唾沫,抬眼偷觑长公主神色,见躲不过去,只好如实道:
“其实当时老身也不信,当年老身也没看清,也是最近才知道…”
说罢,头又低了几分,声音愈小了下去,额上沁出细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