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微微冷笑,不慌不忙地说道:“长公主,您说我受奸人蛊惑,可我查获的证据中、
有您亲手所写的密信,信中的内容与大真的战略部署息息相关,这您又作何解释?
余国公老夫人,您说家族忠心耿耿,那为何您的庶子频繁与大真密使在隐蔽之处会面,且有大量财物往来?
镇国公夫人,您指责我有所图谋,可若不是您的儿子参与其中,我又怎会知晓这等叛国之事?”
她的言辞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如利刃般刺向对方的破绽。
裴轶渊在一旁补充道:
“陛下,臣在调查镇国公府时,现他们在京城的多处产业都与大真有暗中交易、
这些交易记录皆可查证。
他们的狡辩不过是垂死挣扎,妄图逃脱罪责。”
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威严。
姜珝嫤听闻此言之后,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心底升腾而起,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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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多年来养成的良好教养和对皇威的敬畏让她硬生生地将这股怒气压了下去。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皇上再次行了一礼、
缓声道:“陛下明鉴!
长公主平日里与那余国公府以及镇国公府交往甚密,此事在京城之中可谓是人尽皆知!
而臣女所查获到的那些信件当中,更是清清楚楚、
一字一句地记录下了他们与大真密谋叛国一事的诸多细节。
不仅如此,还有证人曾经亲眼目睹过他们的密使在这几家之间频繁往返。
若是陛下对此有所疑虑,不妨传召那位证人登上朝堂,当面对质,以证臣女所言非虚。”
说罢,她抬起头来,那双美丽的眼眸直直地望向皇上,目光坚定无比,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皇上微微颔,沉声道:“既如此,传证人上堂。”
不一会儿,证人被带至朝堂。那是一位曾经在余国公府当差的小厮、
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姜珝嫤轻声说道:“你且将所知之事如实道来,莫要害怕。”
小厮颤抖着声音开始讲述:“陛下,小的曾亲眼看见余国公府的庶子在深夜会见大真使者、
他们谈及如何在边疆挑起战火,好让大真有机可乘。
而且小的还曾帮着传递过一些密信,那信上的内容小的虽不太懂,但能感觉到绝非好事。
后来小的害怕被牵连,便找机会逃出了余国公府。”
长公主墨沐澞听闻,尖声叫道:
“此等贱仆,定是被人收买,胡言乱语污蔑本宫与诸位大人。
皇弟,不可轻信!”
余国公老夫人也跟着叫嚷:“一个小小奴仆,竟敢血口喷人,老身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姜珝嫤冷静地回应:“长公主与老夫人莫要着急,若说他是被收买,那臣女还有其他证据。”
说着,她拿出一份账目清单,
“陛下,这是从余国公府搜出的账目,上面记录着大真给予的巨额财宝,而这些财宝的去向、
正是用于在朝中打点,拉拢人心,意图为他们的叛国之举铺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