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见状,又狡辩道:“这账目也可能是伪造,陛下,不能仅凭这些就定我们的罪啊。”
裴轶渊上前一步,呈上一份密函,说道:
“陛下,这是镇国公府与大真之间的密函,密函中提及镇国公府将在京城制造混乱、
配合大真的军事行动,此等铁证,他们还想如何抵赖?”
皇上看着这些证据,脸色愈阴沉,他怒视着长公主等人,呵斥道:“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长公主墨沐澞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
陛下,陛下恕罪,是……
是本宫被那大真使者花言巧语所骗,本宫并非真心叛国,只是一时糊涂。”
余国公老夫人也瘫倒在地,老泪纵横:
“陛下,老臣妇管教无方,让那逆子犯下大错,但老臣妇绝不知情啊。”
镇国公夫人则哑口无言,只是眼神中仍有一丝不甘与怨恨。
姜珝嫤看着他们,心中虽有快意,但仍严肃地说道:
“皇上,叛国之罪,罪大恶极,无论他们如何狡辩,都不能轻饶,否则难以震慑朝中宵小,保我朝安稳。”
裴轶渊也抱拳说道:“陛下,臣妹所言极是,当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皇上眉头紧皱,看着下方仍在哭闹狡辩的众人,怒喝道:“够了!
朕已说过会派人详查,你们再这般哭闹,朕便治你们扰乱朝堂之罪。”
朝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唯有几人的啜泣声还在隐隐回荡。
但长公主等人的眼神中仍透着不甘与侥幸,似乎还在盘算着如何翻案。
而姜珝嫤与裴轶渊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皇上看着那些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投名状,看一次,头昏一次!
对着长公主墨沐澞怒道:
“休要再狡辩!朕自会派人彻查清楚。若真如姜珝嫤所言,你们便等着承受朕的怒火。”
长公主墨沐澞见大势已去,却仍妄图抓住最后一丝生机,她膝行几步靠近皇上,泣不成声地说道:
“皇弟,本宫虽与那大真之人有过接触,可臣妾本意只是想为我朝谋求和平之策啊。
本宫听闻大真有奇珍异宝,以为能以交易换得边境安宁,哪晓得被他们蒙骗、
卷入这等祸事之中。
陛下念在本宫一母同胞多年侍奉君侧、
一片赤诚之心,饶恕本宫这一回吧。”
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双手紧紧拽住皇上的龙袍一角。
余国公老夫人也挣扎着起身,哆哆嗦嗦地说道:
“陛下,老臣妇的孙儿虽行事莽撞,但他绝无叛国谋反之心。
许是被那大真的奸计所诱,一时失足。老臣妇愿将家中所有财产充公、
只求陛下网开一面,莫要让我余国公府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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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浊的双眼满是惶恐与期待,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镇国公夫人则在一旁帮腔道:
“陛下,臣妾的夫君和儿子对陛下忠心耿耿,此次之事定是被奸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