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仅能容纳数人,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的希望与生机都牢牢束缚其中。
国师冷笑一声,“我劝你们莫要再深入探究,否则,灾难将降临到你们头上。”
裴轶渊冷漠盯着他,
“我裴轶渊如何被你这几句空话吓退,你此言你信?!”
裴轶渊仿若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峻岭,渊渟岳峙间散着令人胆寒却又心折的气场。
他一袭黑袍加身,质地仿若夜幕,吸纳了所有光线,却又在细微之处绣以暗金纹路、
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芒,低调中尽显奢华与神秘,每当他行动,衣袂飘飞,似有风云相随。
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剑眉之下,双眸犹如深邃幽潭,幽深得不见底、
却又在深处隐藏着无尽智慧与谋略的漩涡,仿佛世间万物的运转都在这双眸的审视与算计之中。
眼神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与退缩,仿若已经预见了千里之外的战局胜负,一切尽在掌握。
此时,牢房外风雨交加,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对峙呐喊助威。
裴轶渊的决绝让国师心中泛起一丝寒意,但他仍强装镇定,嘴硬到底。
“裴世子,你莫要在此虚张声势,我所行之事皆光明磊落,你休要污蔑。”
国师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林殊见他这般顽固,怒喝一声,手上加力揪住国师的衣领,“你这奸人,死到临头还嘴硬!”
裴轶渊微微眯眼,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玉佩,在国师眼前晃了晃,
“你可认得此物?这是从那与你暗中勾结之人身上搜出的,它指向的秘密足以让你原形毕露。”
裴轶渊站定时,如苍松扎根大地,稳如磐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
形成了一个以他为核心的无形气场领域,在这个领域里,他的气魄便是主宰。
当他踱步思考,步伐不徐不疾,每一步都似踏在命运的琴弦之上、
弹奏出属于他的权谋乐章。
他的气场犹如实质化的风暴,在这狭小的牢房空间内肆虐、
让国师那故作镇定的伪装在其面前如纸糊般脆弱,也让邵珈辰和林殊坚信、
只要有他运筹帷幄,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必将大获全胜、
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亦能被他开辟出一条通往光明的康庄大道。
国师看了一眼玉佩,内心恐慌,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
“一块玉佩能证明什么?世间相似之物数不胜数,你莫要想用此等小物件来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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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珈辰在一旁冷冷说道:“国师,你莫要自欺欺人。
此玉佩所关联之家族,在江湖与朝堂都颇有威望、
他们已与我们达成合作,共同追查你们的恶行。你若此时坦白,或许还能从轻落。”
裴轶渊紧接着说道:“你将裴妲己推上妃位,是想借她之手控制后宫、
进而影响储君之位的选定,为你的神秘组织谋得更大利益。
而你对姜珝嫤身世动手,是怕她聪慧过人,坏了你的好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国师额头上虽有汗珠滚落,但他仍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