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凭无据,全是你们的臆想。
裴妲己本就是凤命,我不过是顺应天意,助她入宫。
你们这般诬陷,就不怕遭天谴?”
裴轶渊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拒不承认就能逃脱?大理寺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国师冷笑,“我看你们是屈打成招,我身为国师,一心为国祈福,你们怎可如此对待忠良。”
裴轶渊面色冷峻,心中怒火更盛,“你这巧言令色之徒,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林殊,让他尝尝苦头。”
林殊闻言,猛地将国师往墙上一推,
“你到底说不说!”
国师身体撞到墙上,出沉闷的声响,他咳嗽了几声、
却依然咬紧牙关,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似乎下定决心要顽抗到底。
此时,牢房外的风雨愈猛烈,仿佛在预示着这场对峙的艰难与漫长。
裴轶渊面色冷沉,见国师这般顽固,与邵珈辰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点头。
林殊迅领会意图,一把将国师拽到刑具前。
刑具在阴暗的牢房中散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恶兽。
裴轶渊森然寒气逼人道:“国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还冥顽不灵,休怪我等无情。”
国师抬头望了望那令人胆寒的刑具,咽了咽口水,但仍硬着头皮道:
“我无罪可认,你们这般行径,定会触怒上天。”
邵珈辰不再多言,示意行刑。
林殊粗暴地将国师绑在刑架上,拿起皮鞭,在空中甩得啪啪作响,而后狠狠抽向国师。
皮鞭落下之处,国师的破旧道袍瞬间破裂,肌肤上绽起一道道血痕。
国师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牙关,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不会得逞。”
裴轶渊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看着,
“继续。”林殊挥动皮鞭的手没有丝毫停歇,一鞭又一鞭,国师的背上已是血肉模糊。
此时,邵珈辰走上前,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国师眼前晃了晃,“
国师,这烙铁若是落下,你这皮肉之躯可就彻底毁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国师看着那通红的烙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扭过头去,闭口不言。
邵珈辰冷哼一声,将烙铁缓缓靠近国师的手臂。炽热的烙铁接触皮肤的瞬间、
出滋滋的声响,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国师出痛苦的惨叫,身体拼命挣扎,可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说不说?”
裴轶渊大声喝问。国师满脸汗水与泪水混合,却依旧摇了摇头。
裴轶渊不想下狠手!但是有些人就是自找的!
林殊又换了夹棍,夹住国师的手指,用力一绞。
国师的手指关节被挤压得咯咯作响,他感觉手指仿佛要被碾碎,眼前阵阵黑。
“我……我不可能说…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国师冷笑。
裴轶渊皱了皱眉,心中虽对国师的嘴硬感到愤怒,但也对背后的势力更加忌惮、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他都要从国师口中撬出真相,哪怕用尽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