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心想:“这胭脂扣是你送给我的吗?”
陈阿四进来了,他问道:“哎,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一个胭脂扣而已。”说着,贺兰敏之又把胭脂扣放在怀里。他问道:“阿四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
“奥,我回来休息会儿。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贺兰敏之心想:“总不能说自己叫贺兰敏之,罪犯的身份不能暴露。”他回答说:“我叫,我叫英俊。”他打算暂时还是用英俊这个名字。
陈阿四笑了笑,说道:“英俊,虽说你确实人如其名,哎,这名字谁给你取的,也太直白了吧。”
他才注意到贺兰敏之的身后,包袱旁边有一个布袋。他问道:“英俊兄弟,那布袋里装的什么啊?”
“你说这个,这里面装的是一把琴。”贺兰敏之将布袋抱在怀里。
陈阿四坐到贺兰敏之的旁边,惊讶道:“琴,你还会弹琴?”
“嗯。”
陈阿四仔细地打量着贺兰敏之,他叹道:“英俊兄弟,我觉得你的身份不简单哪!你会弹琴,想必诗词歌赋肯定也都样样精通,你莫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吧?”
贺兰敏之笑了笑,说道:“阿四兄弟真会说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命,只是以前家境稍好些罢了。”
陈阿四接着说道:“哎,你那么有才情,老板却只让你当个护院,岂不是屈才了。”
“我是自愿来云天楼做活的。”
“要我说,你就算去给那些朝廷官员做门客,体体面面地,不比在这儿做活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陈阿四既羡慕又惋惜。
孟晚吟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在房间里等着了,见了永安,她热情地招待着。
入座后,永安问道:“姑娘难道会未卜先知不成?竟知我今日会来。”
人已带到,小环便下去了,走时顺便关上了门,这个丫鬟有前途。
孟晚吟笑了笑,回答说:“这才是女人的直觉呀!我敬郎君一杯。”
永安接过那杯酒,正喝着,孟晚吟说道:“我记得上次郎君来,我曾问过郎君可否喜欢这酒,郎君还记得是怎么回答的吗?”
“当然记得,我说这酒令我甚是欢喜。”
孟晚吟起身来,走到永安的身后,她双手搭在永安的肩膀上,在永安的耳边问道:“郎君喜欢这酒,那也喜欢这酿酒的人吗?”
永安的大脑飞运转,她知道回答喜欢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得想个合理的答案,最好能转移话题。
永安想了想,回答说:“我欣赏姑娘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