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吟回到座位上喝了杯酒,然后跟永安说:“等我一下。”她又起身,向床走去。
永安观察着:“她好像是要去拿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心慌。
孟晚吟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荷包,向永安走过来,永安故作镇定。
见孟晚吟手里的荷包,永安起身来,她手足无措,此刻的她真想拔腿就跑,多似曾相识的一幕啊。
孟晚吟将永安的手抬起,她把荷包放在永安的手上,含情脉脉地望着永安,然后说道:“其实这荷包我早已做好,只是今日才拿出,送与郎君。”
永安表示明确地拒绝,她又把荷包放回孟晚吟的手中,说道:“姑娘应该将这荷包送与心上人,而那个人并非是我。我看姑娘是醉了,开始说胡话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她转身离开。
永安刚走到门口,孟晚吟眼中含泪,她爆了,她大声地说道:“郎君的心里还有那个忘不了的人,是吗?可郎君说过,他已经不在了。为何郎君的心里就不能再放下另一个人呢?”
显然永安已经开始不高兴了,她又不能把孟晚吟怎么样,孟晚吟是个女人,而且现在在孟晚吟眼里,她是个男人啊,她只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环听到孟晚吟的房间里声音比较大,她就想着过来看看。
永安带着怒气从孟晚吟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小环,她看了一眼小环,还没等小环开口,她就走了。
小环顿感大事不妙,她进了孟晚吟的房间。
见孟晚吟情绪不对,小环赶紧关上门,过来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如此伤心?顾郎君来时,你们不还是有说有笑的?”
“他的心里还有那个忘不了的人,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呢?我们在一起时,他明明很开心。”说着,孟晚吟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环安慰道:“姑娘不要太过伤心了,顾郎君与姑娘相处融洽,他早晚都会感受到姑娘的好。”
周国府,杨宥霖想来想去,改嫁与武懿宗的事情,杨思检早晚都要知道,倒不如早点儿告诉他。
回到司卫少卿府,见杨宥霖闷闷不乐,杨思检问道:“霖儿,你这是怎么了?”
杨宥霖拿出那赐婚的圣旨递给杨思检,说道:“阿耶还是自己看吧。”
杨思检带着疑惑打开了那道圣旨,看了圣旨的内容,他是既惊讶又无奈。他说道:“这,皇上下旨要你改嫁与武懿宗,霖儿,以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殿下与永安被流放,定与他武懿宗有关联,他如今趁人之危,要娶我就是看我一人无助,而皇后也未曾拿我当她的家人。”
杨思检叹道:“唉!可是圣旨已下,又不能抗旨不遵。”
“是啊,不能抗旨不遵,我只能改嫁与他。周国府我也保不住了,迟早会变成他的囊中之物。”说着,杨宥霖流下了绝望的眼泪,她接着说道:“我却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子,过完一生,偏偏成了他们皇亲国戚的玩物,可悲,可悲啊!”
杨思检特别无奈,他哭着跟杨宥霖说:“霖儿,是阿耶错了,错在不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
杨宥霖安慰道:“不,这不是阿耶的错,我要感谢阿耶给我生命。是我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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